方明鼻一哼，说：“怪怨还不是白怪怨？只要大书记不怪怨咱就行。”

晓见雅静倒睡下，她咯咯笑一声也仰面躺倒，睛盯着漂亮的屋得意地说：“她们想要人家的签名还得求咱们，明天给她们签名照时，咱俩都把上，再跟她们说是人家送的，还不把她们红死？！她们收十万、八万欧元也不上這份礼，這礼本贵重，再加送的人…”

晓看着她嘻嘻笑：“谁胡说啦？是就是嘛，只要我不反对别人谁敢反对？再说明人早看来了，和咱们一样都装糊涂罢了。”

雅静猛地支起说：“咱也可以啦，不红他们。哎！我也是以赞助企业的名义来的，只有我没送人家，你们说他们会不会怪怨啊？”

在机上调好时差，抵达北京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十二多。所有人走时一人最多两个行礼箱，回来时每个人最少也是三个啦，还有更多的，取行礼也取了好长时间，真是满载而归啊！幸好回到北京预先已安排好多接机的人，领导们不算太辛苦。

张书记在机上还专门告诉他，让他休息一天就回市里参加這次考察报告会，這会他不能缺席，要给张书记捧场。张书记原定是随即就回龙城，方明觉得他也算京城人了，又想到雅静的担心，這次真是光占便宜没付，赞助的十万还不够人家给雅静的费用，是不是该尽尽地主之谊？

晓说：“你挣人家也挣，人家挣的更多更狠。今天康书记的老婆向我抱怨，骂那些县委书记和企业领导太小气。说上次是带着好几个煤矿主去国，煤矿主手那才叫气派，她虽没说数，可跟這次比，说明最少是這次的十倍以上才算的上气派，那就是每个矿主最少也是几万元的给她们买礼。”

方明困了，知女人们一说起這些虚荣事会兴奋地说个没完，赶忙打断说：“快睡吧，不然我就起不来了，要不我明天睡个懒觉？”

方明他们觉此趟真是不虚之行，总算是迈了国门。虽然游览十几个城市仅用了半个月，还都是走观看看，可他们就是住上半年又能多看到人家多少内在的东西？能亲看看异域风情，见识一下西方的文明和富庶就心满意足了。

就是那批煤矿主，但他自信能赶超他们，听罢笑：“现在排不上，等锦玻璃厂改造开发完，咱就排上了，过一二年就超过他们。”

晓咯咯笑：“他们凭啥怪怨啊？你虽代表公司来的，可他们谁都知咱们方明是公司的董事长，方明是方大主席呀！也是副市级，和他们平起平坐，他们敢怪怨？再说，你也是方夫人啊！会怪怨你？怪你不就等于怪方大主席？”

她俩就此事不知私下谈过多少次了，老闵一离开，晓也让她别再装模作样了，只要适当地避人耳目就行，晓还说在京城像這听的、见的多了。实际上雅静从年前去海滨已照這样了，但她听了晓這样说，还是哼：“不理你了！”

這天他们主要是游览布鲁尔雄伟的大广场，观访了布市第一公民-童于连，之后乘车前往荷兰王室所在地-阿姆斯特丹，晚上下榻在此。第二天在阿姆斯特丹走观游览了一天，晚上八乘机飞回始发地维也纳，到达时已十多，又住了他们前次住的宾馆。一晚休息后，早餐后在维也纳游览一天，晚八乘上了归国的奥地利国际航空公司豪华客机。

雅静在她肩上拍了一把嗔：“又开始胡说了！一会儿不胡说你就嘴。”

方明更是觉得他比张书记的收获还大，张书记虽比他多收十几倍甚至几十倍的礼，可他的艳遇恐怕张书记倾其所有礼都想一换！能够意想不到地偶遇李大人，能在晓和雅静底下与人香艳地偷了情，他太此趟收获大！

方明笑：“這些家伙们的确有钱，尤其那些像我這样有着官的煤商，更有钱！在外边的豪宅都是上千万的，车也都是好几百万的跑车，孝敬這些书记夫人们十几万元他们都不用眨一下。”

晓关了灯笑：“不行！功课一天都不能拉！嘻嘻…”第二天大家早餐后，收拾好行装乘车前往比利时首都布鲁尔。早餐匆忙间那几个拜托她们要签名照的，兴地拿到手后，也没顾得上多询问她们昨晚赴宴的情况，等上了车发后，這些女人聚在了晓和雅静边，果然是极羡慕地听着她俩讲述昨晚的事，更加羡慕地观赏着李大人送给她们的。方明则是车行没多久，就已呼呼地妙的梦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