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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兴奋着。忽然,他好象任燕燕的面孔一下子变成了沈丹俐,他又奇怪又害羞,从未在沈丹俐面前赤身露体过,他羞愧地想跑,可身体不知被啥压上,怎也动不了…。
齐宇睁开眼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沈丹俐全身赤裸地压在他的身上,同时也感觉到了…,不是在做梦嘛?难到还在梦里吗?
沈丹俐见齐宇张开了双眼,露出惊疑的神色,未等他说话,就满脸羞涩地用嘴堵在了他的嘴上。
他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已感觉到這是真的,绝不是做梦!沈丹俐的嘴压到了他的嘴上,他上下一齐享受着。但這种姿势让他觉得有劲使不出来,他一翻身将丹俐翻在身下,一边爽快地使着力,一边想问:“丹俐,這…”
没等他问出来,沈丹俐娇媚地说:“别问,好好爱我,用劲爱我吧。”
…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结束后,两人拥搂在一起,不停地喘息着,被汗水浸泡着。稍息,两人拉着手进了浴室坐进浴缸。温热的水从四处冒射出来,冲激着两人疲乏的肉体,爽快极了。面对面相拥在一起,齐宇爱恋地抚摸着丹俐后背滑嫩的凝脂,同时享受着她饱满的双乳在自己胸怀中舒服地挤磨。
水满后,关掉放水阀,两人并排躺在宽大的浴缸中,沈丹俐枕在齐宇的臂弯上,在翻滚的水流冲激和按摩中,一边揉耍着齐宇已变的温顺听话的小家伙,一边讲叙着刚才的经过。当然她自己羞人的事没说,反倒夸张了齐宇的状况,把自己形容成救火英雄,搞得齐宇脸红一阵白一阵,对自己的丑态很感羞愧。
齐宇揉捏着丹俐的两枚蓓蕾,嘴里吞吞吐吐地道:“丹俐,這事以后怎办?”
沈丹俐揪了一下齐宇的鼻子笑着道:“你白得了便宜,还想咋办?过了這几天,回去还好好跟你妻子过,权当是一场飞来的艳遇吧。”
齐宇着急道:“不是说我,我是怕对你有影响。”
沈丹俐听了這话,神情凝重起来,说道:“怕对我有影响?我和你说实话吧,我的婚姻早就成个空壳了。”接着她把她的情况都向齐宇作了吐露。
齐宇怜惜地紧搂着沈丹俐说:“我這几天一直以为你过的很好,很幸福,还感觉当初坚决和你分手分对了,我太对不起你了!”
一提此事,沈丹俐气就不打一处来,在齐宇的胸上狠掐道:“好狠心的你,让我空等三天,躲着不见我。”
齐宇一边装着很疼求饶的样子,一边决定事到如今把一切都说了:“丹俐,你知道不知道你父母单独找过我?”
“不知道呀,有這回事?”沈丹俐听了有些诧异,用小肘撑在齐宇的胸上撑起上身,瞪大眼晴着着齐宇。
丹俐撑起上身后,两个小巧的乳头在他身上若即若离,带来的麻痒感觉,他忍受着干扰讲:“咱们分配方案下来的第三天吧,你父母俏俏把我约出来,说是请我吃顿饭。开始对我很客气,还感谢我关心照顾你呢。”
沈丹俐插话道:“噢,那几天我父母知道你没有留在省城,坚决反对我和你继续交往,我正和他们冷战呢。”
齐宇又道:“后来他们就直接提出反对我们的事。反对的理由是说你留在省城才有前途,从小在大城市呆惯了,肯定不习惯小县城的生活;说我既然爱你,就应该为你着想。我当时仔细想后,觉得你父母的想法是对的,我家乡是个穷山区,你跟去了肯定会受苦的,就下狠心决定不再见你。”
沈丹俐惊诧道:“原来這样,唉!该咋说我父母呢?我后来猜测你不见我肯定有缘故,可不知道有這档子事,错怪你了。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恨你,心里想着只要见了你就把你的耳朵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