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变得疯狂起来,一次又一次冲击着…
等一切大响结束,房间只剩二人的喘息声,齐宇仍被燕燕紧紧抱住,双腿撩起死死地纠缠在他的臀上,迫使两人依旧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汗在两人身上淌着,齐宇就這样在燕燕滑滑的身上,两人喘息着,互相凝视着。
燕燕喘着气开口了:“齐宇,你是个好人。因为啥不说你也会知道的,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儿子就全拜托你了。”
齐宇本不想问,可还是脱口而出:“到底因为啥?”
“行了,你别问了,我是个坏女人,我没脸说。”说完她就把齐宇的头搂在脸上,脸相互紧贴着,齐宇寻思着燕燕的话意,感到贴着的脸上湿泷泷的,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泪水。
第二天上午,他俩相约到了法院。两愿离婚手续办的很快,有认得他俩的法官也劝解过,见他们态度坚决也就很快办了。只是看到有人在远处对他们指指点点,还交头接耳不知说啥时,两人都背如芒刺在扎,手续一办完互相无言地匆匆而去。
中午回到家里,齐宇到了父母的屋子,踌蹰着不知说如何向爸妈开口,终于说了以后,齐宇父母听了大吃一惊,慌问因为啥?齐宇也无法回答个所以然来。
齐宇母亲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狐狸精,不是个好东西。這两年越看越不是东西,老娘就算白伺候她了。”骂完媳妇又骂儿子:“你个笨蛋,看她跳得花让你管你不管,這离了吧?”骂完儿子又可怜起孙子:“挨千刀的,把我们孩儿狠心地扔下不管了!”
齐宇啥也不能说,只能低头承受。看着老伴急哭成一团,齐宇父亲忙说:“我给那几个孩子打电话,叫回来商量商量。”
齐宇兄弟姊妹四人,哥哥在县税务局工作,住在单位家属房,两个妹妹也都嫁在本县。
很快,他们都来了,听了這事,大妹马上骂道:“臭婊子,人们说我还不太想信,這肯定了,没错!你们啥也没听说?”
他们表示也听说了,就是捉不准不敢回家说。
齐宇妈慌忙问道:“咋回事?快说说。”
大妹又说:“人家人们说她和大昌公司姓史的经理在舞场双双对对,她们那一伙还常跟這人下饭店,有人说在市里还见他们俩呢,都说关系不正常。”
齐宇不愿想的事得到了证实,心情越发灰暗。
齐宇妈一听是這种事,破口大骂起来。
齐宇大哥反到劝说弟弟:“這种人走了好,再好好娶一个,哥帮你,没事!”
等到齐宇的儿子放学回来,齐宇妈更是抱着孙儿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