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阵难过,知铁块要被带走了。铁块是因为我,才被抓的。要不是我让他帮忙收拾老云,以他的能力早就脱
了。或许我就不该把他带到东关镇来,随便找个郊区的旅馆住下也行啊。那时候的我也不知
,这和住哪没有关系,只要我接通那个电话,刘庆飞就锁定我的位置了。奇怪的是,这些民警在我家转了一圈,
来以后纷纷说
:“没找到。”
结果我一说话,外面的人终于确定我就在家,然后有人一脚把门踹开。混中,我察觉到冲
来十多个人。有人把灯开了,我才发现是十多个民警,带队的正是刘庆飞。我倒
一
凉气,没想到刘庆飞能找到这来。刘庆飞用枪指着我,然后让其他人
去搜。我妈
张地看着这些人,小心翼翼地问:“发生什么事了?”但是没有人理她。
铁块看到我,了憨厚的笑容,一
的大白牙熠熠生辉:“辛苦你啦。”
“那你过来派所一趟,
合我们一下调查。”
“行吧。”我说:“可是我现在不方便,明天一大早过去怎么样?”
“一开始他是和我在一起,可是后来我们就分开了。他去了哪里,我是真不知。”
“下午在泰克台球厅发生的那起凶案,很多人看到凶手坐着你的车走了。你最好赶把人
来,以免引火烧
!”
“没什么不方便的。你在哪里,我叫车过去接你。”
我烦不胜烦。刘庆飞这民警,刚正不阿,但对我来说就不太讨喜。我就假装“喂喂喂”的听不清楚,说是信号不好挂了啊,然后就把电话挂了。反正人不是我杀的,怎么也赖不到我
上来,顺手也把手机关了,省的他再打电话心烦。可惜的是,那时候我并不知
,在电话接通以后,我的位置已经被他们定位了。毕竟那时候手机还是个新鲜品,大多数人才开始慢慢使用,哪里知
公安的刑侦手段有这么
。
刘庆飞最终没有搜来,问了我一遍又一遍,我始终都是说不知
,真没见。刘庆飞彻底火大了,直接把我拷上,拉着我回了派
所。经过一晚上的审讯,我还是不知
。第二天,刘庆飞也只好把我放了。其实我真不知
铁块去哪了,不过等我坐车回到家以后,发现铁块就坐在我家客厅,陪着我妈和宇母一起——穿串。
把她吓了一。我说:“我一个朋友,受了
伤,在咱家休息下。”母亲镇定下来,帮忙铺好了床,又帮着我把铁块放到了床上。之后,母亲也没多问,
去门
看了看,然后把门窗都关好了。这时候我有
错觉,
觉母亲经验非常老
,像是电视里的女特工。
这时候就连我都惊了。因为铁块确实在里面睡觉,是我和我妈亲自把他送去的,怎么就好端端地没有了呢?但不
怎样,铁块就是不见了。他能不被抓,我心里就很
兴。当然,我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
。刘庆飞用枪指着我的脑袋,愤怒地说
:“人呢,人呢?”
“有什么事吗?我已经睡了。”
安顿好一切后,母亲也没多问,只是让我早休息。灯全关了,我躺在沙发上,逐渐
梦乡。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拿
来,发现是刘庆飞打来的。这个电话让我惊
一
冷汗,刘庆飞这时候打电话过来肯定没好事。我想了想,便接起来。
我故作委屈地说:“我不知啊。我不是在电话里和你说了吗,我和那个人在北园市就分手了,后来真的没有在一起!”
我关了手机,心安理得的睡觉。到了半夜,我家的门突然被“咚咚咚”敲响。我就奇怪,大半夜的这是什么?我妈先问了一声:“谁啊。”外面说:“查
表!”我就骂了起来:“有
病啊,大半夜查什么
表?而且
表就在外面,你自己查不就行了。”
刘庆飞直接说:“王浩,你在哪里?”
刘庆飞怒不可遏,又在我家搜寻了一圈,最后当然是一无所获。后来我才知,他之所以只带十几个民警过来,也是想单独吞下这份功劳。铁块现在是个香饽饽,哪方面的都想把他抓住,抓住了就能邀功行赏。不过李凯活的比较通透,他知
自己一个小刑警,断断惹不起这
黑
世家的杀手。刘庆飞就不行了,誓要和这些危害社会的凶手战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