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不她的吧。”

…

顾成旭刚刚松下的神经又整个绷了。

要去见她。对，立即，上，上就要见她，要告诉她——自己，她！

她的声音像一条温的棉被。

路纱看着他的面变化，声音突然放柔了下来。

心扑扑地动着，像是从心里里窜的火苗，突然地度燃烧，兴奋了起来。

“那好，我会放了你，成全你们的。我要看看当杜璇从你脑海里洗尽的时候…你再去什么地方去寻找你的情…”

有些无奈，有些伤，还有些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绪。

“反悔？哈哈，顾成旭，是你想反悔吗？你想反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路纱突然冷下脸一本正经地瞅了一下顾成旭“现在你老实告诉我，你杜璇吗？”

“那么，我愿意用我在顾氏的所有份与你换杜璇。”像是下了大的决定般，顾成旭勇敢地抬起了“失去了份，我还有脑，还有手。还是杜璇只有一条命，失去了…”

吗？顾成旭皱了一下眉。一个人的话，会半哄半骗地把她诱上床？会无视她对另一个男人的情？会把她当一个棋使？会想着占着她不让欧其接近，好让妹妹过上幸福的日？会睁睁地看着她走到今天的这步田地？

有些困了，很困，困得都睁不开了…

路纱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当然想好了。

“你是太傻还是太聪明呢？不她？不她的话，你今天会站在我的面前吗？给你第一次选择的时候，你本能地选择保护她。即使你看不到自己的心，你还是本能地选择保护她。再次以你的事业给你选择的时候，你还是选择了她。如果这还不是情的话，那么还有什么可以算是情呢？”顾成旭被她的话惊傻了，他目瞪呆地站在那儿。

“路纱，你的条件想好了没？换作杜璇自由的条件是什么？”

就是——在你现你的情的时候，要连剔除掉你的情。

他的心莫名地痛了一下，怎么可能会她呢，一个心里一直装着另一个男人的笨女人。

像着了一样，顾成旭幸福卖力地下了。

“恭喜你顾成旭，因为你的真诚回答，我愿意暂时地不去追究杜璇。但是你的话同样提醒了我，呵呵，我要那些死份什么呢？我也有脑和双手。那样分析的话，我似乎亏了很多，怎么办呢？不拿你的份，我应该拿掉你的什么呢？”

这个竟然是顾成旭的答案！饶有兴致地，她围着他转了三圈。

路纱的笑在脸上一抹而过。

难自己对杜璇的一度欺负和迫切的保护不仅仅是为了某自私的目的？难真的就像路纱说的那样，那是情？顾成旭在影下长大的人竟然也可以去一个人？

因为自己的想法，整张脸顿时容光焕。

“顾成旭，上，很快你就可以看到杜璇了。来，现在看着我的睛，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确信要作这次换吗？”

“什么意思，你在反悔？”

地他把后面的句卡断了，那些都不是他愿意想象的东西。

睡下之前，顾成旭的脑海里再一次地现了杜璇的名字，笑，芬芳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