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你看这里怪的，咱们上楼坐”

“喂，费哥，我是顾玉…嗯，就在大宇电啊，这的老板是我一个小老弟…嗯，你过来，那好，我等”

，也有过几次接，也算是战哥在这一片需要上供的人之一，尽对方只是个刚派所两年的边缘人，熊威说过一句话，阎王好惹小鬼难缠，一个人打不到位都是麻烦

看着顾玉一脸没问题的模样，程孝宇暗自揣度，看来这顾玉的能耐还真不小，或者说是某个人让她拥有了这般大的能

“你们所长是小费吧？”哒哒的靴跟鞋踩踏楼梯的声音响起，顾玉迈步走了下来，顺势从包内拿了电话，视线投在两名警察上，等待着确定某消

对方目不斜视，没有丝毫反应，另外一名警察冷声说：“有人目睹了你们店内的人对顾客行追打，并且对方已经到派所报警，你是负责人就跟我走一”

“您看，我跟你们廖所也熟的，这事是有人故意…”程孝宇的话还没说完，那白姓警官突的开：“现在我们的所长姓”

程孝宇这个时候混迹社会的经验来了，楼上楼下的营业员维修工十好几个，站在这里两位警官肯定有些抹不开面儿，也不知顾玉是真的认识还是如何？

两名警察皆是一皱眉，如此话语只有两个极端的可能，一是对方与所长并不是很熟，装来的熟络，否则怎么可能连私人手机号码都不知，现是来打虎给这家店解围的；二是对方真的认识费所长，并且是站在俯视的那，上面人没有下面人的手机号码很正

这一句话，表明了立场，也偿还了过往那情分，明白的告诉你，这件事情是有人找你麻烦，你自己想办法，我们公事公办，本就是模棱两可左右倾斜很容易的事件，借题发挥也不难，你没门路，那对不起，作为公众场合我们有治安理条

这一次，两名警察没有生的拒绝，跟着程孝宇上楼了那间办公室，途中拨打了所长的电话，刚一屋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发生了些微的变化，将电话双手递给顾

“费费所”在火车站这龙蛇混杂的区域当值，力和格是很主要的，要会看人，也要懂得审时度势，必要的和必要的变脸都得会，别怕低人一等，说不准什么时候你碰到某个大人的亲戚朋友，受一下老百姓的觉，人家上嘴一碰下嘴也能主宰你的命运，听得顾玉很随意的问话，小白警官将所长名讳抬

“白哥，是您啊？”程孝宇觉到了对方绷着黑脸不是善意，还是掏烟主动与这位白警官拉近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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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给你们所长打电话，就说顾玉找”

这一细节程孝宇没有错过，掏烟第二次递了过去，对方并没有拒绝，只是注意力不再烟上，而是在顾玉接过电话后的对话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