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他还是没有吭声。
胡老又说:“对了,我们要请叶秘书长帮地忙是帮我们在西川招聘一批旅游园区的工作人员,你看我们人生地不熟,只有拜托叶秘书长了。
当然,叶秘书长公务繁忙,一般的工作人员就不敢麻烦了,我们希望叶秘书长帮我们找的是管理顾问,薪资吗保底五万每年,上就不封顶,奖金另算,视个人能力而定。叶秘书长可一定要帮忙,最少要帮我找两个。
如果这些人确实是难得的人才,平时不上班也可以,只需要在公司面临经营方面重大决策的时候出出面,帮忙策划策划就可以了。”
叶秘书长知道自己的价格了,他对比了一下,然后说:“胡老,不是我故意搪塞,主要是这个县不好办,如果你换做其他县,我不会废话!”言语很是诚恳。
胡老眼睛闪过了一道寒光,但一闪即逝,脸上还是波澜不惊,嘴里叹息了一声:“可惜啊!这件事情是很多人出了力,操了心的,如果叶秘书长也没有办法了,那很多人会很失望。”
叶秘书长浑身一紧,他意识到这个貌不惊人的胡老嘴里这句看似轻飘飘话里蕴含的分量,联想到今天那些不约而同的电话,他明白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容不得自己有太多的对抗。
叶秘书长默默地点了点头。
晚上,郝方方再次接到了卞奎的电话,告诉他最开始的三百万已经到位,要他抓紧时间把这边的土地征集等手续赶紧办了,再把土地使用变更并尽快把过户手续办好,他需要拿这块地再去活动活动,争取用最短的时间把第二笔贷款给弄下来。
胡老也打电话过来了,说自己已经安排好两天以后,由省旅游局和市委部分领导组成的考察团就要进入古川了,让他做好准备。
事情一件接一件,郝方方紧张起来了,他知道越在其他地方进展的顺利,自己这边压力就会越大,越不能够误事。
着急之下,他反复的权衡,感觉还是不能够自己出面去做尹扬的工作,有个人比自己更合适,那就是凡一夫!
那么怎么才可以说服凡一夫帮助自己呢?郝方方陷入了思考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先把国土局的一把手找了过来,告诉他省里的人就要下来了,让他赶紧把工作做在前面,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和自己报告。
接着,他就带着司机直奔清水集,在孙震国的办公室,他面色阴沉的对孙震国说:“省里决定要扩大我们县旅游产业在全国的影响,将在我们县兴建一所省级的旅游园区,我想了想,你那次和我提议的那个水库不错,后天我就会带省里的考察团去看那块地,你可不许有什么拖后腿的想法!要知道,这是关系到全县经济建设工作的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