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准派人做总经理,我们外招一个总经理,内部的事情,各个人派一个人做代表当董事,以董事会或股东大会的参与重大事宜地讨论和决策,呵呵,我们也发扬一下民主集中制。”
“嗯,这个方法不错,台前幕后我们就成两条线了,有了以苄奎为首地董事会,对整个项目的决策和指挥,加上一个专业地总经理完善各种制度和管理体系,维持日常的各项工作。我们两条线就可以分开进行,最大限度的保障了自我的安全。
很好,方方!
但我还是想在进一步完善一下这个计划,那就是把柬省长的力量也借助一下,你和苄奎两个人如果达成了协议,那么就动员他和你一起,通过柬省长,争取把这个项目挂靠到省里去,哪怕是挂到省里一个清水衙门也可以,我们要的是名义。”
“这个,这个不大好办吧?”郝方方有点踌躇。
“呵呵,这个问题不大的,对苄奎也是一次考验,我倒要看看这个苄奎到底能力怎么样,值不值得合作!”电话那边的声音却很不以为然,说完了这番话以后,电话那边的声音似乎又有点意兴阑珊,他在电话那边说:“好了,我也要休息了,没事我挂了。”
“哥,等一下,我还有件事情。”郝方方赶紧叫住了对方。
郝方方说:“哥,我想请你到我这边过来坐坐,你一个人住在那边我不大放心,再说,我也想你了,有你在我身边我安心点,要不老不踏实!”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
“我在这里住习惯了,不大想动。”声音幽幽的,透着一丝丝的淡漠。
“哥,你也知道,我是第一次参加领导工作,我没有经验,没有你在旁边,你就不怕我犯错误?我求你了,帮帮我!”郝方方的声音很诚恳,末了又加上一句“求你了,过来帮帮我!再说,哥,一个战场失利了,难道我们就不能够再另外找个舞台和战场继续证明自己吗?”
电话那边那个人慢慢的从旁边的茶几上拿出了一根烟点上,他的眼睛寒光乍闪而过,他想到了自己惨淡收场时的那份绝望,那份不甘,还有后面这么长时间以来的人情世故,那些冷眼冷语,甚至连自己每次去领退休金的时候,都有人指指点点。
他拳头不由的掐紧了。
他脸上表情很痛苦,离异的妻子,和自己越来越疏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