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王雅芳忽然哭了起来：“这葯是我自己吃的，每三个月都会有快递公司给我送一次。我不知他们是谁，一切都是他们让我的，如果我不听他们的话，他们就不给我葯。”

王雅芳被叶空的脸吓得连连后退，再也保持不住刚才的样，面带惊恐的说：“你要什么？我要给律师打电话，我有权利…”

“你让我很失望。”叶空皱了下眉，说：“如果你在害怕什么，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肯污证人，警方会保护你。”

“不过是些葯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王雅芳似乎还不想承认。

“这迷幻葯是买的？”叶空心中隐隐觉得这件事情绝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冷冷的问：“或者说是谁给你的？”

“这么说你对葯很熟悉？有没有试过？”叶空猛地转过，盯着王雅芳的双，冷笑：“说不定你需要双倍的剂量才肯合。”

“不吃葯会非常痛苦。”王雅芳几乎在床上，哭着说：“两年前我被人绑架，他们关了我一个星期，每天都给我打一针。自从那个时候起，就要每天吃这葯，否则会非常痛苦。然后他们就经常给我打电话，让我帮他们事，我也是不由己。”

“什么事？”叶空冷冷的看着她，既不说答应，却也没有说不同意。

“不…不用。”王雅芳似乎对这葯极为畏惧，满脸惊慌失措的样：“你想知什么，我说。”

，杀梁芷云的时候也讲风度吗？”

“我现在很好，为什么要吃葯？”王雅芳故作镇定的说。

叶空愣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神秘的艾琳竟然只不过是那幕后黑手的一枚棋，而且还是随时可以抛弃的棋。

“你没有任何权利。”叶空冷哼一声，将掌心的葯留下一颗，其余的都倒回了瓶里：“你可以选择不说，不过如果我没有错的话，这葯吃下去，恐怕问你什么都会说的，是不是？”

叶空把谁字咬得很重，从王雅芳的表现来看，本不像是整件事后面的主谋。

“你…”王雅芳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哼了一声，说：“我有没有罪法官说了算。”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叶空沉着脸，冷冷的说：“你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东西？而且还有这么多？”

“女人吃的葯？”叶空冷笑一声，说：“那么你现在吃一颗给我看看。”

王雅芳的脸稍变，但随即便恢复了常态：“女人吃的葯。”

“我不喜对女人动手，不过希望你最好不要我。”叶空向前了两步，几乎是咬着牙说：“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用来什么？”

是什么？”叶空忽然拿起一个葯瓶，将里面的东西倒掌心上，赫然便是前段时间他追查过的那迷幻葯。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这迷幻葯你用来什么？”叶空的声音愈发冷，竟让王雅芳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这葯对男人没有什么效果。”王雅芳急忙说。

“叶警官，我现在一天都离不开这葯，不过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如果你抓我回去，我会死的很痛苦…”王雅芳看起来似乎已经心灰意冷，任凭泪不住地落，悲声：“所以我求求你，让我一个人安静的死掉好不好？”

“为什么一定要吃葯？”叶空想了想，接着问。

“我先来猜猜看。”叶空着葯仔细看了看，说：“有人提供你这葯，你想办法让那些大人吃下去，然后对方的把柄，控制他们为你事？”

“你…你怎么知？”王雅芳终于慌了，被叶空步步，一直退到了床边，一坐了下去。

“杀人的事真的与我无关，都是他们让我的…”王雅芳哭了一会儿，忽然哀求着说：“叶警官，我求你件事，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是…”王雅芳面带惊恐的四下里看了看，似乎在害怕什么：“我也不知是什么人。”

叶空忍不住再次看了看手中的葯，实在令人难以想象，这样一烈的迷幻葯竟然会成为另一葯的解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