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那是当然,我们是什么关系?哈哈。”
事实证明这番话不过是宛本一相情愿的想法而已。等到宛本给秦渔打电话时,那边说话虽然客气,说了半天您是周总的舅子,没问题。好说好说,给谁都是一样,但这事情周总也是很关心的,你首先得过他那关。对了,商品也不能出什么问题,你还是带样品过来给我看看。对了,我们好象有个规定,大宗的采购需要招标。对了,你是什么公司的…对了…
秦渔虽然说话客气,但语气却非常生硬,说了半天的“对了”却没谈任何实质上的东西。
宛本沉不住气,在电话上和秦渔约好,然后开了芶得宽的车带了一大堆样品去医院去给他看。还是见面好说话,高脚电话也办不成什么事。
等到了医院,医院院长办公室人员却告之宛本“秦院长有事情刚,走,要不,您等他吧。”
宛本问秦渔几时可以回来。回答说,估计要一两个小时。
宛本没办法,只得说:“那好,我等吧。”就靠在沙发上看起报纸来。
这一看就看了两个多小时,结果秦渔还是没有来。宛本就有点不耐烦了,打电话给秦渔“秦院长,你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真脱不了身。要不,您明天一大早来吧。”秦渔在电话里不住地道歉。
宛本没有办法,只得收拾好样品带着满眼地眼屎和一嘴地烟臭离开医院。
第二天一大早,宛本又来到医院,还是没找到秦渔。打电话过去,秦渔还是不住道歉,说等下就过来“起来晚了,身体有点不舒服。要不,请您在办公室等等我。我马上就过来。”
没办法,又开始等。这一等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秦渔进办公室,宛本连忙站起来,还没等他说话,秦渔的电话又响了。秦渔接过电话“恩恩恩恩”半天“我马上过来,好的,马上来。”就又对宛本抱歉一笑“老弟,要不,你下午来吧,我遇到点急事了。必须马上走。
”说完不等宛本回答,快步离开办公室。
宛本傻了眼睛,等秦渔地背影在视线里消失,这才回过神来,低头丧气地离开了医院回公司报道去了。
吃过午饭,宛本还不死心,又给秦渔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能见自己。秦渔呵呵一笑,说,下午没空,要不明天吧?“对不起,对不起,真抱歉。你放心,你和周总的关系我是知道的,明天我一定见你。”
又过了一天,宛本再一次打秦渔的电话,结果不通。赶到医院一打听,这才知道秦渔去青服社开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