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现在做了梅一轩同志地秘书。”
“哈,你小子现在可算高升了。”
“哪里能和你比,你他妈地已经是封疆大吏一方诸侯,什么时候请客,必须请客。对了,毛彬考试也过关了,谁也没想到。他回他那个厂去做了车间主任助理,混上几年弄个副总当当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还年轻。
许成考砸了,哪里来回哪里去,可惜了。”
周易笑道:“许成本就是个毛孩子。他个人也是无所谓的。对了。你今天打电话来不会是通知我你成大秘书了吧?”
“你小子看起来古怪,实际上鬼精鬼精的。对了,那个秦渔。你放一马。我地关系。怎么,这个面子也不给?老子马上过来,死,你。”
“哈哈,服你了。他正在我这里。下来见。“周易放下电话,抬头看了看秦渔“很能干呀,秦院长。”
秦渔额头上的汗水出来了。
见秦渔惶恐,周易心中一阵痛快,突然换上笑容“天气有点热。”
秦渔:“那是那是。有点热。”
“抽烟抽烟。”周易递了支过去,微笑道:“心静自然凉,做人做事要心静。”
“那是那是。”
周易突然一板面孔:“秦院长送好大礼过来,可惜我周易并不喜欢。东西你拿回去。若不想拿回去,我给你钱。我周易虽然穷,饭还是有一口吃的。对于财物也不放在心上。”
“这个。”秦渔非常沮丧。怎么连肖红河出面也搞不定?
他心中一阵慌乱,周易这个人让他看不透,说他和蔼吧,有的时候又刻薄寡恩;说他讨厌吧。偏偏有的时候又给人好感。说起话来有的时候非常幼稚,有的时候却滴水不漏。不过,刚才那电话很显然是肖红河打过来的,有他出面,事情应该有转圆地余地。
为了让肖红河出头,秦渔没少说好话。他本是一个贫家子弟出身,苦惯了,待做了院长之后才过得滋润富裕。他算是明白过来,这年头你就得挂上个一官半职,没有那顶帽子,你什么都不是。
待人接物,公关勾兑,秦渔自认为自己也算是个中好手。可在周易这里好像就行不通了呢。他究竟想要些什么?难道是…大丈夫若不爱钱就是一爱女人,可周易老婆又这么漂亮,估计也没那个心思在外面乱搞。难道,他喜欢权利。
对,一个男人有了权利就有了一切。
上午在医院的时候,周易就不表现出一副凛凛地官威?
这个男人很有野心。
想到这里,秦渔安下心来。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好的,就赌上一把。
秦渔认为,像周易这种年纪轻轻就爬上高位的人,对于钱财并非没有渴望。但相比之下,前程什么的更具有吸引力。有了权利,将来要什么没有。
而权利这种东西带来的快感是世界上其他东西所无法相比的。
秦渔本不认为周易这种小年轻将来能爬得更高,但今天晚上周易给他的感觉非常强烈。周易喜怒笑骂,情绪稳定,目光深不可测,具备一个上位者特有的质素。这样地人他并不陌生,多年以来,秦渔也是和公司高层经常打交道地人。见得多了,见识自然不同。
当然,秦渔和总公司副总师椽关系不错。不过,有的东西,师椽也管不了这么多。周易真免掉了秦渔的职务,师椽大不了给他换个地方。
离开了自己熟悉地环境,而且年纪也大了,秦渔不认为自己还能在别的地方有所作为。而且,公司大姥们的想法又不是普通人可以猜测的。来的时候,秦渔对周易这个人侧面了解了一下。听说他是剻江北的门生,现在正红,而且和肖红河这批野心勃勃的年轻人关系不错。真要闹起来,公司肯定会估计剻江北的威严,而牺牲掉自己这个小小的院长。
那么,低头认错,请求周易的谅解才是正题,但是,像周易这种少年得意地家伙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