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楚转身,奇道:“有事吗?”
阿酒一点头,脸色倒是难得的郑重起来:“师父,答应我一件事情,待会动手的时候,您千万别…”
易楚打断了他的话,笑道:“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地意思。放心吧,切磋而已,我有分寸的。”
阿酒急道:“别呀,您千万别留分寸。”
易楚一怔:“你什么意思?”他心中实在好奇,听阿酒这意思,难道是想我把小色打出个好歹来?
阿酒解释道:“师父,你不了解小色的性格。这家伙,就是一头驴,你不打地他心服口服,他是不会认输的。这么跟您说吧…他现在还算是听我的话,但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这都是我打出来的啊!从小到大,我也不知道打了他多少次。而且每次都必须打得他半死不活才行,甚至有一次还住进了医院。否则的话,他但凡有一点精力,就敢半夜爬起来摸把刀砍你。”
易楚吓了一跳,说道:“你们兄弟俩也太变态了吧?”
阿酒苦笑:“师父,您你当我想打他啊,毕竟是我亲弟弟,我也下不去手啊。但没办法,他就是这么一个怪胎。以前是十天半月就打一次,现在好了点,大概半年左右才会打一次。每次他都以为能战胜我,想要挑战我这个做哥哥的权威。好在我比他厉害那么一点点…呵呵,师父,你是不知道。这家伙,假如有一天赢了我,虽然不会把我怎么样,但从此以后我肯定是再也管不住他了。用书上的话来说,他的血液里流淌着暴力的因子,我实在是很害怕,当他失去束缚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我地经验比他多,但他的天分却比我高,总有一天他会把我打得半死。”
微微一顿,他极为诚恳的说道:“师父,跟您明说了吧,我拜您为师其实只是个幌子,我真正地用意全是因为小色。他虽然暴戾了一点,但却信仰强者为尊的观念。如果有人能打地他连自尊心都没有了,让他知道,这世上还有他穷极一生也无法撼动的人…我想,也许他会活的久一点。”
易楚听的目瞪口呆,他以为这次较技纯粹是‘学术’上的交流,最多带有一点意气之争。他万万没想到,整件事情的背后,居然还藏着这么一个离奇的故事。当然…这其中也藏着一份做哥哥的苦心。
阿酒叹着气,又接着说道:“那天晚上,在三十八号楼见到师父的时候,我就知道小色算是有救了。他不仅信仰强者为尊,同时也是一个极为狂热的武痴。如果让他见识到师父的身手…我想,你就是拿着把枪对着他,他也不会离开您。”
易楚苦笑道:“我说呢…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扫地。”
阿酒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您可是误会了我,即使没有小色,这一声师父我也叫的心甘情愿。因为您是我见过的最神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