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是他？”张天羽突然想起，郑善德崖前的那一句话“这场仇恨还没完，永远也不会有结束的时候！”

见到张天羽这样异常的反应，夜忍不住问了一声：“什么不可能？你认识他？”

次见到她了。夜的脾气他早就知了一二，面对夜莫明其妙的怒意，他依然不不慢的说：“我可听说你是东北人，其实他们不说我也能看来，要不是北方女孩，哪有这般挑的材。”

张天羽摇摇，这个醉牙先生张天羽曾经在银座见到过数次，可一直没有清楚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大白天都能以黑纱巾蒙着面的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可自己的记忆中，能有这样仇大恨之人，除了郑善德外，张天羽实在想不还有其他的人。

“夜，我也知你的难，你们这一行的，有你们这一行的规矩，还是算吧！大不了我再赴一趟日本就是了。”

“不可能！”张天羽又上否定了自己的猜想，这么多人明明看到郑善德从悬崖下，这断崖少说也有二三百米，就算神仙也能逃一死，他还真能活下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好诡异的家伙！”张天羽骂了一声。

“切，别装了，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实话和你说了吧！劫持港督和扰香港社会秩序都是醉牙先生的主意。至于为什么，我想还是你以后去问他吧！我只是收了他的钱，执行他的命令。

“没错！一字不差！”夜也很疑惑的看着张天羽，在黑暗中呆的时间长了，再加上他们彼此靠得很近，以夜的目力，基本上可以看张天羽面的表情变化。

“你不是想知关于醉牙先生的事吗？说吧，别转弯抹角的了。”夜象赌气似的朝张天羽说了句。她终于忍不住了，张天羽脸上了一丝胜利的微笑，黑暗中，他还是装作那样的平静。

“你应该见过他吧？”张天羽把揭开醉牙先生份的希望落在了夜上。没想到夜也只是摇摇“我也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不客在什么情况下，他总是以黑纱巾蒙脸，从来不让人看到他真实的面目。即使跟他谈，也是在五米之外的地方。除了山智小，其他的人估计都没有走近过他的二米之内。”

“等等…”夜还没有说完，张天羽突然打断了夜的说话，他带着一丝疑惑问：“你刚才说什么？从我手中夺回属于他的一切？我手中有他的一切？”张天羽喃喃自语，似乎本不是在对夜说话。

我记得上次你们在银座行刺的时候，他曾亲说过，一定在亲手杀了你，从你手中夺回属于他的一切！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目光都可以杀人了。可以想象他对你的恨有多，你们二个倒底有什么仇大恨，我完全是个局外人。”

“喂！你除了哄女人，还会些什么？”夜再次瞪了张天羽一，一副气鼓鼓的样。“哦，那你想说些什么？”张天羽还真有耐心，不夜的心情怎么变化，他总是不愠不火的用那很温和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