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有规定，如果服务员陪客人喝酒被经理看见了，要扣工资和奖金的。”姑娘面有难。

“吴哥有什么烦恼吗？”

“你们经理同意了？”

“一千五！”

“你们学校一学期学费多少？”

“再说吧！”何莹将电话号码默记了两遍后，红着脸走了雅间。

“我叫吴波，叫我吴哥好了。”

吴波也在另一只脚杯里倒了半杯酒，端起来说：“你能陪我喝杯酒吗？”

“就喝一，怎样？”

姑娘将酒单拿到吧台上后，给一个穿一黑西装，白衬衣上扎有一红领带，前挂有红牌的一名个女经理说：“经理，君兰雅间的那位男士是我的一位朋友，我去陪他说说话可以吗？”

“大概是六、七千吧！”

她和侍者一起将饮料和酒送雅间，小伙将洋酒打开，在一个大玻璃瓶里勾兑好以后，便轻声关门去了，留下他们二人。

“我住酒店本8010房间，我的电话是135　xxx。要不，你下班后来我房间，我给你讲我的故事吧？”

“你在这里上班，一个月下来挣多少钱？”

姑娘了，红着脸说：“不过，我只能陪你小坐一会儿。”

我还一个人来这里吗？”

“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能私自收客人小费的！”

“那陪我说话该可以吧？”

吴波概地说：“至少比我现在快乐。”

“真是一难尽啊！”吴波替自己斟满一杯酒，端起酒杯一喝下。说：“我今天不想提自己的伤心事。”

“我以前还不是从学校来的，学生时代虽然穷酸，可是，很快乐啊。”

何莹与他碰杯后，只喝了一小，就满脸通红。吴波见何莹一脸羞涩的样，便说：“看样，你不像是这里的专职服务员吧？”

“不够找父母要呀。可学费有着落了，又要挣生活费、买衣服和化妆品的钱，郁闷，谁叫现在的生活那么？”

情至时，何莹却要离开，吴波到有些失望。

吴波往她手里了三百元钱，说：“你可以给经理说，我是你表哥，你可以时不时来和我聊天啊？”

“你们这里哪里来这么多规矩？难客人给服务员小费还要充公吗？”

“去吧，不过，你不能耽误得太久！”

“先生，怎么称呼？”她往一只脚杯里倒了半杯酒。

姑娘微笑着给他献了一个媚，吴波觉得心怒放。便建议：“要不，我请你陪我喝两杯？”

“不能！”

“吴哥，认识你很兴，我叫何莹，叫我何莹好了。”端起来说：“小妹先敬你一杯”

“我人刚去世了！”

见经理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姑娘激地看她说：“放心吧，我去去就来。”

“没有问题，不过我还要去招呼其他客人呀？”

“那倒不是。”姑娘推辞了一下，还是把钱放了袋。

“对不起，我及你的伤心事了，不过，人死不能复生，既然她已经去了，你还是节哀自便吧。”何莹歉疚地问：“嫂是怎么死的？”

“不是，我是师大的学生，主要是利用暑假在这里勤工俭学挣学费钱的。”

吴波对她表示同情和理解，何莹有地说：“谁叫我们是穷学生呢？”

他执意将酒杯放到姑娘手里，何莹摇摇说：“吴哥，你就饶了我吧，我真不能陪你喝酒。”

“要是这样，你暑假挣这钱，哪里够缴纳学费呢？”

“那等你心情好的时候再告诉我。”何莹看了看表说：“吴哥，我要去了，要不经理该骂我了。”

“也是，你一个月在这里熬更守夜的工资还不够买衣服呢！”

“大家还不是穷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