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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听爸爸讲那过去的事情(2/2)

过一句话…我因此向她歉,她扑在我上整整哭了一个多小时。” 爸爸在叙述这些往事,偶尔会沉醉在里面,会一丝忧伤,每每这个时候我会找题外话来打断他的话:“爸爸,班上的男同学好坏哦,他们给我起外号!”爸爸上就从沉醉中回过神来,好奇地问:“起个什么外号?”“有叫二西施,也有叫西施儿的,现在男同学女同学都叫我了。”“是吗?这名字好听呀!要我呀得叫你赛西施才对!”爸爸乐了,跟着调侃起来。“爸——,您也欺负我…”我羞红了脸蹭着他。 第二天我又会找个话题让爸爸把他的故事接下去。 “从那以后我对她产生了同情和怜,关系更密切了。就在她初三快毕业前的一个晚上,她在我房间里偷偷留了一封信。信中说,父母已经和男方定好了日,要她初三一毕业就结婚。她到自己现在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不如早死了好。我吓了一大,连忙沿河边往村直奔。她以前对我说过,父母如果她结婚,她就去河,我以为是说着玩的,没太在意。村有棵百年的大樟树,树下黑森森的,河,是河寻死的首选之地。我跑到这里,果真见她已经在河里临死前的本能挣扎。我顾不得自己本不识下去救她,想不到在里被她抱住,两人直往底沉去…” 我听得好张,心都快蹦来了! “后来我冷静地让沉到河底,再猛一蹬浮河面,在息的空隙急呼‘救命!’这样反复了三次,我已经没有一力气了,心想是死定了。碰巧有人听到呼救跑来用竹杆把我和她救上岸来…” “爸爸,您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我借了三千多块钱帮她退了婚事,她也就在那一年考上了外地的一所卫校。我们朦胧地谈起了恋。直到她毕业后在一个乡镇卫生院当了一名护士,才正式确定了恋关系。我知施恩不能图报的理,所以一直都是很被动地接受她的情,我是被她的痴情动了的。”爸爸又有了,我连忙叉开话题:“您什么时候开始当编辑的?” “我帮她退了婚事后,男方咬定是我引诱了她的媳妇,找了一帮人成天要找我算账。我知那里我是呆不下去了,刚好那年市报招收编辑,我就去报考被录取了。”爸爸停了停接下去说“她是个虚荣的女人,当了几年护士后就烦了,想开容院赚大钱,买房买车然后风风光和我结婚。我也都由着她去了。” “后来她遇到一个台湾有钱的老板就跟他走了,你就伤心地想河是不是?”我嘴装着大人的气问。 “她对我的海誓山盟至少可以装下一火车了,怎么突然间说变就变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八年的恩恩说断就可以断,世上到底有没有真情?我对人和人之间的情真的很怀疑,有时真的觉得自己活着没意思!”爸爸又陷沉思中去,而后望着我“…后来遇到了你这个小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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