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钢笔顶着来人疯狂捅,不顾钢笔已经变形了,一直冲出五六米,就见那个人的血就象拧开的水龙头一样顺着曹子渝的手臂流了一路。
所有的人都被曹子渝这种雷厉的杀人手段给震得目瞪口呆,其中一个人竟然口吐胆汁被活生生的吓死了。最后的两个人看到这一幕就想逃跑,无奈就是迈不动脚步,连腰间的枪都忘了掏,瞪着眼睛看见两眼血红,青筋毕露的曹子渝把钢笔送进了他们的身体。
“什么事?”
房间外的走廊已经乱成一团糟,这时一个镶着两颗大金门牙的中年人,嘴巴里叼着个雪茄,在两名身着迷彩服,手拿两把AK47的士兵陪同下走到走廊上,人未到声先到。
可当他看到此时的场景,只可以用恶鬼噬人来形容。地上尸体中不断流出的鲜血,一道道血流汇聚到一起一同流淌在走廊的地板上。而一个两眼血红,嘴角狰狞着的年轻人听到声音,撇着头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正缓缓从那个尸体上掏出一只被鲜血染红的钢笔,慢慢踱步走来。
现在整个走廊上站立的就只有这个年轻人,也就是曹子渝。
“你…你干什么!我可是这块的突贝尔将军…给我开枪打死他!”见自己说话,对方完全不听,突贝尔连忙指示身后两名近卫兵开枪。毕竟在泰国这么混乱的地方,军阀林立,所谓的将军也就是一个军阀,是这一块的生杀大权主宰者。
“突突突…”
两把AK47喷射着火花,弹壳掉落在地板上清脆的声音,却并没有让突贝尔定下心来。相反,他们几个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一切。
这,这还是人吗?
真的是恶鬼啊!对面那个年轻人居然只是身子微微抖了一下,脚步向后退了几步,安然无事。两名近卫兵只能恐惧又绝望的继续扣动扳机,可是除了“喀擦”的撞击声,便再无声音,显然一梭子弹已经打完了,可是对方毫发无伤。
笑,曹子渝勾勒着嘴角对着他们笑。此刻他脑子里又控制不了自己,那团暴戾之气似乎又涌上心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看着前方象死神一样的曹子渝,突贝尔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低下头哭着哀号道:“放过我吧。”谁能相信这句话是出自泰国西南部野狼营将军的口中呢?在这片区域嚣张十数年的野狼营将军突贝尔在今天夜里受到了重大打击。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灵。
两名近卫兵也丢下手里的武器,根本升不起一丝抵抗的念头,跪在地上不停地哀求。
“不知道你们说什么鸟语,助纣为虐,你们一定要死!”
伸出舌头抿了下嘴唇,曹子渝根本听不懂泰语,冷冰冰的声音似乎没有一丝人类的情感。
“你要钱我大把钱,你要权我给你做官,不,你要做将军我都给…”见对方不停下脚步,突贝尔面如死灰。突然突贝尔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转身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