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冷笑,他们以为我看不到,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天魔眼有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立体式观察地能力呢?
两个截然不同的阵势列好了,左边的,威风凛凛,站姿标准。右边的,战战兢兢,队形扭曲如蛇。
我左右看了一下,大声道:“从今天起,这支军队,由本官作主!本官就是你们的天,你们的法!本官说的话就是真理,本官做的事,绝对正确!顺着本官的,你们出去打架有本官撑腰,谁欺负你们本官帮你们杀他全家,你们要是杀了人,有本官罩着,升官发财都不在话下!凡是跟本官对着干的,哼哼,只有死路一条,天王老子都不给面子!”
这是赤裸裸的威逼利诱,我本来就是混黑社会的,要让我用正规的方式管理军队,那我还真做不来,只好用流氓的套路了。
顿了顿,接着道:“军队里的重步兵和重骑兵全部取消,妈的,你们这些铁疙瘩除了下面作战的时候冲撞有用外,还能有什么用了?能长途奔袭吗?能作诡兵吗?谁他妈打仗和你硬碰硬的干?打仗要用脑子!嗯,重装骑兵改轻骑兵,重装步兵改轻步兵,省下来的装备又可以打几套轻装备了。今天凡是被老子吓趴下了的,全部赶出军营!每个人领了这个月的饷银,滚回家种地去!你们的军籍被取消了,老子不要你们这种废物兵!”
右边的队伍中顿时响起来一阵喧闹,有求饶的,有议论的,也有叫好面露喜色的,更有不知轻重出言威胁的。
而右边的那些军官们,几乎全都扑到了点将台下,头磕得跟捣蒜似的,在坚硬的泥土地面上磕得砰砰直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我收回成命,纷纷赌咒纺说以后唯我命是从。
看着他们头都磕破了,渗出了血迹,我才点头道:“卫副以上的军官可以留下的,但官降一级,其余的全部滚蛋。”
那些卫副以上的军官们大喜谢恩,然后快步跑到了左边的队伍中,卫副以下的低级军官们,则绝望地哭泣起来。
我冷笑,卫副以上的军官也许没真本事,可是他们会耍嘴皮子,能拍马屁,否则也爬不上来。而那些卫副以下的低级军官,既没本事又不会拍马屁,还没本事,我留他们有什么用?瞧他们混的惨样儿,估计家里也没钱给我贿赂,一无是处的人我留着干什么?
这时,几声暴喝响起:“妈的,你不给我们活路,老子们跟你拼了!”几个冲动的军官抽出佩剑,朝点将台上跃起,挥剑朝我劈来,瞧他们使剑的架势,全都是花架子,会几下基本功夫而已,连剑气都没有,简直垃圾透顶。
懒懒地拔出剑,精钢长剑绕着我的手腕旋转了几圈,一丈多长的淡红色剑气自剑身冒出,狂飙一般掠过那几个军官的身体,在他们离我还有丈余远的时候就将他们肢解成了几块。血淋淋的残肢和内脏从空中掉下,鲜血就像桶泼似地溅了满地,点将台下那些还在叫嚣的官兵们马上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