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驾座上打了个手势,老杰瑞把手伸轿车车窗,对我挥了两下,然后调
朝着第一重刑监狱方向开去,我则开着油罐车跟在他后面。
油罐车的司机大骂着打开车门了下来,是一个五大三
的A国胖汉,满脸的络腮胡
,样
很凶恶。我取
一张黑巾蒙住脸,推开车门,下车走到司机面前。司机看上去非常愤怒,提起拳
就准备揍我,我反手
别在腰上的沙漠之鹰,三棱形的枪
抵到了他的额
上。
老杰瑞开着车,远远地吊着油罐车,油罐车一直开到了人烟稀少的郊区。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人,于是让老杰瑞加速超过了油罐车,在路中间一个打横,把车横在了油罐车前面。油罐车猛地刹车,尖锐的刹车音响起,了大概十多米才停住,险险地停在了我们的轿车前。
司机忙不迭地“当然没问题,您可以随意使用。”
老杰瑞说:“萧,第一重刑监狱是临时关押重刑犯的地方,那里关押的重犯都没有保释权,而且严禁外人,你去那里
什么?”
我笑了笑,说:“没关系,我并没有因为你骂我而生气。事实上我只是想征用您的油罐车,您应该没有意见吧?”
我笑了笑,说:“当然是去劫狱了。”
我站了起来,对坐在我对面的老杰瑞和因果说:“准备一下,我要去布鲁克林区第一重刑监狱。”
老杰瑞苦笑:“萧,你真是语
惊人,第一重刑监狱戒备森严,如果能让你劫成功那才真叫怪了。那可不是黑帮据
,里面的警察也不是黑社会成员。”
这件事必须秘密行,手下的小弟们自然是不能透
给他们的。两个小时之后,我、因果、白依、老杰瑞四个人离开了夜总会。老杰瑞开车带我们在街上兜了一圈之后,瞄上了一辆油罐车。
“小犬蠢一狼…”这个资料我只扫了一就略过不看了,然后提笔在上面重重地划了个叉。J国人,呵呵,名字取得倒不错,只是这小
也是关押在第一重刑监狱的,如果不幸和王峰、陈小波关在同一间囚室的话,他还能不能活下来就是个问题。
我笑:“没关系,戒备再森严也只是一个临时关押重刑犯的监狱,与永久关押罪犯的监狱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再加上,有因果助我,还有什么事情办不到的?”
我摇了摇,
:“放心,老杰瑞,没有人能看得到我和因果的样
,也没有人能够找到我们留下的指纹,我们杀人,甚至
本不用
碰别人的
。好了,老杰瑞,你等下的任务就是负责开车把我们送到第一重刑监狱附近就行了。嗯,还得搞到一辆卡车…”
威武,嗯,或者说有狰狞。
我真诚地说:“谢谢。”一指上了他的额
。司机
地摊倒在地,
了过去。我把司机拖到路边,爬上油罐车打着了火。
司机的脸一下
就变了,颤抖着声线说:“对不起,先生…我,我并不是有意骂您的。”
老杰瑞说:“但是那样的话,你就会成为全A国的通缉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