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老爷不相信的看了看棋盘，说：“你小耍赖了吧？明明是我占优势的，你怎么就赢了呢？”

“是啊，这是国家照顾我们这些老家伙，每年都安排我们这些老家伙来这疗养。哎，说是疗养，其实，好多人来这治疗。像老徐，一的病，来这就是治病来啦。也就是我这骨的，算得上是来疗养。”老爷说着，睛里面有些了。

“老爷，我说的是真的，信不信由你。这棋，我们还下不下了？”曲志恒说。

“行，行，老爷，我陪您去喝两杯。”曲志恒边走边说，其实是被老爷拽着走的：“老爷，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曲志恒很聪明的选择了闭嘴，他怕再问下去，会引得老人伤心…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小伙，我告诉你的，每个人第一次杀人以后都这样的。听我的，过几天就没事的。看什么狗心理医生啊？纯粹扯淡。”李老爷似乎很有经验的样对曲志恒说。

“疗养院啊，还能是什么地方？”老爷走起路来十分健朗。

“我知啊，我的意思是问，这里只对您这样的人开放吗？”曲志恒小心的问，他心里已经猜到了什么。

“下，下。你先走棋。”李老爷两一转，计上心来，说：“那你给我说说，你怎么杀的人？”

曲志恒在心里叹了气，这老爷的思维，还真不是他能跟得上的…

老爷的话，让曲志恒哭笑不得。

“哎呀，时间不早了？走，走，走，小伙，跟老爷我去喝两杯去。好长时间没这么兴了。”李老爷说着，拉起曲志恒就向餐厅那走。本就不容的曲志恒说什么。

不过，在得知了这里的到底是什么地方以后，曲志恒对林雅馨的份，有了重新的认识，虽然说以前也是在猜测阶段，可现在，曲志恒似乎又觉以前猜的不对了。校长的话，很明显的不对。林雅馨绝对不止是卧底刑警这么简单…

这一番，李老爷足足讲了两个小时没停。曲志恒从李老爷的话里得知了，李老爷是老红军，当年参加过不少战役。他嘴里所说的杀人，自然是上战场杀敌人了。而他对自己的军衔，却是只字不提。只讲自己前上战场的事情。

“嗯？”曲志恒抬起来，疑惑的看着李老爷，问：“老爷您也杀过人？”

“可是，我们学校好多同学现在都害怕我，甚至都躲着我。而且，我也确实是一直在噩梦。”曲志恒微微摇了摇说。同时，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棋盘，这李老爷，棋艺太厉害了，快把自己得没路可走了。

“那您说说？”曲志恒开始对老爷“谆谆诱导”了。

“行…”曲志恒一边跟这个李老爷下棋，一边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不知为什么，他心里对这个老爷有着一亲近。而且，他心里也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看看李老爷这个外人会怎么看待自己的事情？毕竟，自己学校的同学虽然害怕自己，可他们有些人，也是那天事件的经历者。

虽然是李老爷在讲，曲志恒在听。可是，两人却是一直没停下手里的棋。当然，因为李老爷讲的眉飞舞，这盘棋，也就下的满了许多…

“嗯。”曲志恒答应着，可睛却看向了棋盘。

“真的啊？”李老爷一脸兴奋的样听曲志恒说完后问。

“将军，老爷，您输了。”曲志恒面带得的说，因为他这一步，已经把老爷的老将给死了。没救了。

听到曲志恒这么说，对面的老爷确实是动容了，却没有一丝害怕的神，相反的，却是一脸惊奇的样，随即，又一脸不相信的摇了摇，说：“小伙，撒谎可是不好的。”开玩笑？杀人在现在是多大的事情啊？前这个小伙就这么波澜不惊的说了来，他能相信吗？

李老爷谈论起这事情来，似乎格外神，当即说：“想当年啊…。”

“那你还来什么心理治疗嘛？”李老爷说：“这是个有血的男人，就应该这么。”李老爷的最后一句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岂止杀过，我杀过的人，多了去了。自己也不记得有多少了。”老爷一脸骄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