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明白,在这个关键时刻,东哥怎么能弃常德而不顾呢?若是南洪门反扑回来怎么办?那己方先前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不过总算把南洪门打跑,这也算是一件振奋人心的大喜事。
南洪门在常德遭遇惨败,老大樊珉被杀,麾下帮众折损大半,剩下的残兵败将再无勇气在常德逗留,悄悄的退城去。南洪门退了,北洪门这边更是缺兵少将,上上下下,加在一起只有几十号,想控制常德,那也是不可能的,至少在己方的援军未到之前是不可能的。
谢文东当然能看他的心思,他苦笑着说
:“我们现在就这么
人,就算有我在常德,也挡不住南洪门的反扑!这次我之所以来常德打败南洪门,其实只是拖延之计,在我们的援军没赶到之前,让南洪门也无法在这里立足,为日后的取胜打下基础,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何况南洪门这时候已经知
我在常德,九江那里肯定危在旦夕,我必须得赶回去,不能让两个地方都有闪失!”
“哦!原来是这样!”金岩幽幽的了
。
他发呆,手下人可没发呆,上来两名大汉,拉着金岩,急声说:“老大,快走了,警察
上就跑了!”
听闻这话,金岩大喜,能跟随在谢文东的左右当然是再好不过了,他连连答应。
火拼,三、四百人的南洪门被五十人的北洪门杀的哭爹喊娘,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杨双皱皱眉,沉思了几秒钟,随即
下
,说
:“是!”常德的一场惨败,
得孟旬这里也不得不更改计划。
如果不是樊珉亡在前,让南洪门帮众失去了主心骨,如果不是南洪门毫无准备、仓促迎战,如果没有格桑,南洪门又不缺少武
,恐怕火拼绝对不会是这个结果。当然事实就是事实,没有那些如果,全无斗志的南洪门帮众被杀得大败,死伤无数,一些没有受伤的帮众也都被打散了,不知
跑到何地。
“是!”杨双大其
,说
:“孟哥,我都听你的,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谢文东拍拍他的肩膀,笑:“金岩,你也不要留在常德了,跟我一起去九江。”
“孟哥,大···大事不好了,樊珉在常德被北洪门斩杀,我方大败,现已被迫退城区!”杨双有些结
的急声说
。
闻言,金岩这才回过神来,连连,说
:“对!撤、撤、撤!兄弟们,全
撤退!”
凌晨五多,孟旬正在杨双安排的房间里休息,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看
手表,才五
左右,他暗叹
气,下床将房门拉开,只见,杨双站在门外,满面的惊慌之
。
“…”众人看着他,皆无语。
金岩还没有兴多久,兴奋的心情就随着谢文东的离开而跌落到谷底。
“啊?”听完这话,孟旬也是大吃一惊,樊珉竟然死了?这可不是小事,如此看来,谢文东并未像柴学文所说的那样在九江,而是秘密潜伏到了常德,而常德距离岳可不远啊!等北洪门将常德的形式稳定下来,谁都不敢保证谢文东会不会又悄悄潜伏到岳
来!想到这里,孟旬
了
气,说
:“杨兄,现在情况有变,计划必须得提前!”
在南洪门撤离常德不久,谢文东等人也悄悄撤走,回了九江。
“哈哈——”北洪门众人也都笑了。
这一场拼杀,南洪门输得一败涂地,毫无还手之力。
“击!”孟旬斩金截铁的说
。
一看他这个表情,孟旬知肯定
大事了,他问
:“杨兄,怎么了,
什么事了?”
哗!北洪门来的快,退的更快,带上己方受伤的兄弟们纷纷跑小胡同里,眨
工夫,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是在跑路,金岩乐得嘴
都合不拢,连声说
:“我在黑
混了大半辈
,还从来没有打过这么
快的仗,哈哈!”
格桑奇怪地看了他们一,耸肩说
:“我跟随东哥,习惯了!”
当日凌晨五半左右,以杨双为首的南洪门帮众倾巢而去,直向北洪门的堂
扑去。
樊珉被杀,己方溃败,消息很快传回了向问天那里,南洪门层无不震惊,同样,此事也传回了岳
。
等激战结束之后,金岩拎刀站在场中,看着满地的南洪门伤者,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