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落齿略微不清晰的说着，眨，又是一杯。

向雀倒是一愣，她知的？

向雀在她面前蹲下，轻轻的抱住了她。从到尾，锦落她一直很清楚自己，只是，为了，她宁愿自己病着。

“因为，只有边的一切都没有变，我才不会那么烈的思念他啊…所有，都没变，没变…”

锦落摇摇晃晃的推开了他的手。

“落落，别喝了…”

锦落举起杯，笑着“你们都以为我醉了，其实，我才是最醒着的，你们才是醉了，醉了…”

向雀坐在沙发上，看锦落不知从那个角落，转，就搬了满满一堆的酒，啤酒，白酒，红酒，居然全都有。

向雀看着锦落仍旧在一杯一杯的喝，有些不忍。她是故意在醉自己。

看着她这样，向雀心里，打翻了五味瓶。她一直什么都清楚，清楚的知自己要什么，不清楚的他，是他们啊。

锦落得意的看着向雀。

“不要叫我落落，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原来，她一直什么都知的。

“锦落，相信自己，他会你的，会的…没有人会长期忍受一个病态女，接受一份病态的的。锦落，正常，他会要你的，他会你的…”

“那那些糕？”

“我怎么会不知…你即使穿了他的衣服，穿了他的拖鞋，睡着他的床，看他看的书，看他看的电影，你也不是他，不是他…他上有很好闻的味，温柔的，你是霸的，他笑起来比你好看…”

落，到底是不是你？”

不过一会的功夫，茶几上零零落落，全是空的酒瓶。偏偏锦落喝酒还是混着喝，上杯是啤酒，下杯就是白酒。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锦落抱着脑袋，手指发间，长长的秀发散落，落肩。

锦落站住，回过，淡淡的说。脸上早已没了那令人发狂的安静，不再发呆，不再假装他还在，可是，却变成了痛的麻木。锦落神平静，可就是这份平静，让向雀却不知说什么。

喝也好，起码，让她发一下。

“正常的姿态？如果我好了，不偷，不闹，他就不要我了，他就会离开我的，如果正常到不需要他照顾，他就真的不要我了…他会扔下我，扔下我…我不要，不要…”

突然觉得，这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双人舞，他们独特的相方式。在这场双人舞里，不需要观众，只需要对方的一个神，一个笑容，便足矣。这是他们的世界，不容他人足的世界。

她，一直是醒着的吧？

“锦落，你为什么不以正常的姿态去他？”

“是我自己买的啊，然后放在冰箱里，就像每次他的一样。怎么，你以为我不知是我自己买的么？”

锦落倒了一杯递给向雀，也不他接不接，自己倒是一杯先下了肚。有些调的眨眨，看着向雀“我都喝了，你还好意思不喝么？”

“来，喝。”

“那你为什么说是是他买的？”

向雀看着她难得的孩气，一句不说也喝了下去。

“来，这就对么，来，继续继续、”

向雀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