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芝看到孟沧澜健美的*身体有些脸红,抓狂道:“你脱那么干净做什么?想耍流氓啊?”
孟沧澜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没有啊,我一直都是裸睡的,今晚顾忌你在这里,我还穿着内裤呢!”
安知芝被噎了一下,嘴里小声嘀咕:“死流氓不要脸无耻男在犯贱!”
安知芝脱了外面的外套,刚钻进被窝,就尖叫一声跳下了床。
孟沧澜吓了一跳,急忙蹦起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被子有东西!会不会是死老鼠?”安知芝脸上发白,惊魂未定。
她虽然打架不惧,不过却也有很多女孩子的通病,那就是害怕老鼠蟑螂毛毛虫。
老鼠蟑螂毛毛虫古往今来都被誉为女人的三大杀器,见者虽不至于立即死亡,但是尖叫总是有,昏厥也发生。
孟沧澜道:“不会吧?我房间里怎么会有老鼠?再说这床被子一看就是新的!”他说着走到床边揭开被子一看,发现原来是一些红艳艳的大枣和核桃。
“谁放的?不知道放这些干什么!”孟沧澜一边说着一边捡起一颗红枣咔嚓咬了一口,嚼了嚼,道:“很香很甜很好吃啊,你要不要尝尝?”
安知芝脸颊腾地通红,那些枣子可是放在下半床,刚才她就是用屁股压倒了所以才感觉到的。
也就是说孟沧澜吃的枣是被她用屁股压过的,不知道这算不算被间接亲了屁股。
这么一想,安知芝赶忙冲过去把红枣和核桃收拢到一起,往床另一边移了移,嘴里嗔怪道:“大晚上吃什么吃!”
她说着又看了一眼孟沧澜*的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隐隐可以看见双腿间的某个东西的形状。
安知芝心里一跳,移开眼神强作镇静冷哼道:“睡觉!”
关灯睡了一会儿后,安知芝突然想到现在已经深秋十一月了,睡在地上一定挺冷的吧,孟沧澜会不会被冻感冒了?
这样一想,她心里不由有些歉然,想起白天婚礼时说的那些誓词,更觉得心虚。
自己高床软枕,让丈夫睡冰冷坚硬的地板,这个是不是有点不太地道啊?
“喂,你睡着了吗?”安知芝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问道。
孟沧澜回道:“没睡着!知芝,怎么了?你是不是口渴了?我去给你倒杯开水!”说着就要起身。
安知芝听他这么关心自己,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他在努力做一个好丈夫,自己真的有点过分了。
古木走也走了,再绷着自己刻意装冷漠,有必要吗?
两人多已经结婚了。如果没有意外,这个姓孟的男人将会陪伴自己一辈子,将会是自己最亲的人。
现在死僵着,将来还不是有一天要屈服,既然如此,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算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我不渴!我是想问问你,睡地上冷吗?要不你睡到床上来吧?不过我得先说明,各自睡各自的被窝,中间画条线,不准越界!”
孟沧澜一听迟疑道:“我真的可以睡床上?睡在你旁边?”
“要不要?快点决定!好像我求着你一样!”安知芝撇嘴。
“要啊!怎么不要?”孟沧澜也不开灯,抹黑抱起被子扔在床上,然后钻了进来,嘴里感叹了一句:“还是床上舒服啊!”安知芝道:“我警告你啊,手不准伸过来,伸哪知我就剁哪只!”
“那我伸脚行不行啊?”孟沧澜此时睡在安知芝身边,鼻尖仿佛还能闻到她身上幽幽的香味,不由起了玩笑的心思,说着把一只脚伸进了安知芝的被窝里。
安知芝惊叫一声,用一只脚踹孟沧澜的脚,想把入侵者踢出领地。
孟沧澜的脚赶紧躲闪,安知芝不依不饶…
两人竟是在被窝里用脚打起了仗。
折腾了一会儿,都热得出了一身汗,房间里静悄悄的,安知芝和孟沧澜突然都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安知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孟沧澜面对面睡着,自己紧挨着他,脑袋挤在孟沧澜的怀里,而孟沧澜一只手搂着自己的腰,一直大腿还架在自己的屁股上。
两人早就在睡得迷迷蒙蒙糊里糊涂间钻到了一个被窝里。
安知芝深吸一口气,感觉脸上有些发烧,她瞧瞧往后移了移身体,不过也只能移动脑袋,要被孟沧澜搂着动不了,屁股被他用腿压着,也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