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芝遭受无妄之灾,本就心情不好,这时又被责骂,顿时也恼了,瞪着对方:“还不是因为你?你不是说在我答应跟你回家前会一直跟着我吗?你那天怎么突然自己走了?你得到我同意了吗?要是你一直跟着我,那天晚上我也不会被几个
氓欺负…”
乎预料的是,孟沧澜居然颇为认同地
了:“你说得对!我应该一直跟着你的!什么为了面
学习作诗,这些有那么重要吗?真的,我现在发现,一
都不重要!”
安知芝闻言瞥了瞥嘴,暗想谁要你多闲事了,不过嘴角却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我问你这是怎么的?”孟沧澜沉着脸,突然朝安知芝劈
一顿怒骂:“你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吗?真是…可笑!”
等挂了电话后,安知芝才松了气,终于将回家吃饭这件事推过去了,只是这胳膊伤
动骨要全好至少也得三个月,这三个月总不能一直不回家吧?真是
疼啊!
安知芝认来人是孟沧澜,不由一阵惊讶:“少尉先生,你这是…去非洲了?”
“你…”孟沧澜气得想骂人,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冷哼一声:“那你好好养伤,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
“门不小心遇到疯狗了!”安知芝不想对他说自己的糗事,转移话题
:“说说你吧,你这几天
嘛去了?怎么
得这么狼狈?快说说,听听你受的非人折磨,我也能乐乐!”
孟沧澜不答话,反而定定地盯着安知芝打着绷带的胳膊,双眉拧成了疙瘩,沉声问:“你…你这是怎么
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不关你事!你去吧,我想休息了!”刚才无缘无故冲人家
发脾气,安知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想
歉,所以只有尽快把对方赶走。
孟沧澜从病房里来,刚好看到古木提着电饭煲从走廊一
走了过来,他顿时气往上冲,几步上去,一把揪住古木衣领,将对方
到墙角,满脸杀气地质问
:“你不是安知芝的男朋友吗?你他娘是怎么保护她的?”
孟沧澜呼了气,皱眉
:“你说被
氓欺负是怎么回事?是他们把你
伤的?”
安知芝把电话放回床,刚刚躺下,突然病房门被大力推开,跟着冲
来一个人影。
只见对方一军装倒是笔
净,但是除了穿着过得去外,形容简直一塌糊涂,
发凌
,黑
圈,
睛里布满血丝就跟兔
一样,
上和下
胡茬
密,也不知
几天没刮了。
他说完掏军装衣兜里
了整整五天五夜不眠不休写的诗词,恼怒地几下撕成碎片,然后就像丢垃圾一样扔
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说完躺在床上转过去,背对着孟沧澜。
说着,一拳砸到对方的腹。
安知芝不知孟沧澜撕了什么,也不便
声。
用憔悴来形容此人都是轻的,也许凄惨更加适当。
两母女又争论了一番。
说到这里,她突然住了嘴,心里暗暗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讲理,这事怎么能怪人家少尉先生呢?没受伤前自己可是
不得他不要跟着,现在受伤了却这样说,什么时候她安知芝居然蛮不讲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