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士兵们都聚在了军务楼前的布告栏下,大家神色异样似乎在议论着什么。
白薇薇没当回事儿,她知道一定是淘汰人员的名单公布了,上榜者心中难过使然,歪头想了想,她还是忍不住凑了过去,这一看,可不得了。
布告栏处除了一张白底黑字的被淘汰人员名单之外,全都贴满了同样的黄色纸头,上面同样都重复了一行血腥的红字:
景微澜,骚!Z大第一骚!从Z大骚到芒刺!**者不得好死!
“啊!”白薇薇的小嘴巴一下子张成了“o”型,她脑袋嗡的一下子,左右一看,除了这个布告栏,军务楼的楼前楼后,墙上树上,全都贴上了同样的黄纸写着同样愤恨的话!
景微澜,骚!Z大第一骚!从Z大骚到芒刺!**者不得好死!
景微澜,骚!Z大第一骚!从Z大骚到芒刺!**者不得好死!
白薇薇又羞又气,同样是女孩子,她也是见不得这些话的,到底是谁在侮辱思密达景?用着这样**的词语,还伴着这样恶毒的诅咒!
是谁?
那只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谁?
竟然将触角都伸到翼风之窠了…这个人定然不简单。
正在惊恐中,白薇薇突然感到了周围目光的异样,个别一些士兵开始看着她然后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白薇薇僵立当初,一瞬间,她突然心中了然了,她又要被孤立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战友关系又面临着残酷的考验。
冷冷笑了笑。
还会有谁?
景微澜,你果然够狠,竟然不惜牺牲自己的声誉来栽赃她。不过是因为爱情,有必要这么卑鄙这么狠毒吗?
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赶出芒刺?
白薇薇双手抱臂静静的朝山坡走去,不能再这样子下去,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是她做的,她不怕!
—
医务室病床。
景微澜不停的啜泣,梁羽航、衣丰、蓝彪、虎澈,军中四少全都静立在床前。
景微澜手里拿着一张黄色的纸张,上面不堪入目的字更显得触目惊心,她死死的咬着漂亮的嘴唇儿,然后眨巴眨巴萌萌的大眼睛,声音明显激动很多鼻音很重:“会是谁这么恨我…会是谁啊?我从来就没招惹过谁…羽航哥哥…羽航哥哥…”
“擦!”
虎澈一拳锤在了床头柜上:“这绝对是咱们的耻辱,竟然在翼风之窠兴风作狼,要是知道那人是谁,老子一枪嘣了他!”
梁羽航眸色微暗,然后缓缓坐在床头,伸手要去抱景微澜,却没想到,景微澜猛然扭动了几下身子,第一次的,她甩开了他的拥抱。
惨白的小脸,睫毛膏都已经哭花了,不停颤抖的嘴唇,她不需要再说什么,看着就让人心疼让人难受。
“羽航哥哥!我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啊!”死死的咬着牙,举着受伤的胳膊不停的捶打自己的胸口,一副上不来气儿了的样子。
衣丰不敢再看,隐隐的又了刺鼻的血腥味儿,他知道景微澜臂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遂给了蓝彪一个眼神,自己暗暗退了出来。
掏出手机拨通了白薇薇的电话:“薇薇,是我,衣丰。”
那边,白薇薇声音听起来很淡定:“衣丰哥哥,我在凉亭里。”
衣丰挂了电话朝半山腰处的一个吊脚凉亭一看,白薇薇笑眯眯的举着一个矿泉水瓶子正在朝他挥舞呢。
“白薇薇。”
他轻唤了一声然后飞速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