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安。
他不敢多想,甚至不敢多问。长身而起,吩咐:“马上带我去
见他。”
众奴簇拥着,苏宇一言不发地向后花园走去。
三层铁锁被打开,沉重大门缓缓开启,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里面全是黑暗。
苏宇屏住呼吸,待这般腐臭的气息散开些了,这才向里面望去
。
黑暗深处,隐隐一人形,却是以奇怪的方式跪趴着。
苏宇心一紧,呆呆地站了半晌,才一声不响地走下石阶。
火把高照,苏宇登时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赵钧,这个原本不可一世的大将军赵钧,居然像一个畜牲
一般跪趴在地上。
他的胯间,套着一块造型奇特的黑铁。大腿上的血迹已干,两
腿之间的地上,一滩子的血。
他的脖子上,还有一宽大结实的项圈,项圈用铁链连接着,连
接着另一头的铁柱,就像一条狗似的被拴在那里。
此时的赵钧,脸埋在地上,已然晕死了过去。
苏宇完全能看出他是怎么晕死过去的,他是被生生地气晕过去
的。
他这种人,没被气死都算一个奇迹了。
苏宇脸白如纸,马上喝令手下奴仆把所有的“该死的铁东西”
取下。
众奴手忙脚乱,取钥匙的取钥匙,开锁的开锁。
脖子上项圈被小心取下。
胯上“全套的黑铁”亦被男仆以纯熟的手法缓缓取下。
当那个铁制的**沾着鲜血被缓缓取出时,苏宇的脸白得不能
再白。
苏宇大怒道:“谁让你们用这些鬼东西的?”
老仆惶恐回答:“这已经是调教男人的最轻的法子…”
苏宇扬起手,就要重重打下。
然而,他还是最终没有打向老仆。
这件事情,能怪谁呢?老仆克尽职守,只不过是用前主人的法
子。
都怪自己昨日虱下一心想让赵钧吃点苦头,居然没有问清楚
…
铁裤衩刚刚取下,鲜血登时流出。
赵钧一声惨叫,滚在了地上。
一时间忘掉了过去的种种…他给他的屈辱。苏宇只有心痛,
扑过去,一把抱住他。
苏宇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只说了一声“对不起”却再也没
能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