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不逊,信不信本大
人开个口把你扒光衣服扔到街上?到时候,自有数不尽的男人
来玩苏汉青的儿子…”
这次不是苏宇惊惧闭嘴。早有伶俐家仆眼疾手快,拿布团塞了
“不知死活”的男宠一嘴。
当天晚上废人苏宇就被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干净净,连袍子都没
披,直接裹在锦被中被抬着进了将军卧室。
这次将军已经在房内了。裹在锦被中的苏宇躺在榻上,口被封
、双手被绑根本动弹不得。闭上眼睛,身上一阵冷又一阵热。
将军看样子一点都不着急,坐在案旁慢慢地翻着兵书。良久,
方合上了书来到榻前。
伸手打开锦被,美少年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
苏宇脸色灰白,条件反射似的蜷缩着、双腿夹紧。
“残废”的双腿哪抵得上将军伸手用力?
两条雪白的腿被硬生生掰开,将军一根手指插入里面,翻出里
面的粉红。
苏宇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将军笑道:“看来那几个大夫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把伤治得像
模像样了。”
如果不是真正动弹不得,苏宇真的会不计后果地唾他、咬他。
将军在他面前从外及里、一件又一件,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衣
服。像是有意展现着自己那发达健美的男性身躯。
说句实话,如果在二十一世纪,以将军的身材,穿个泳裤到沙
滩上,绝对够资本令女人们流鼻血,让大多数男人都自惭形秽
。
苞将军赵钧相比,有太多的男人都实在不像个“男人。”
全身没有一丝赘肉,排列着大大小小黝黑发亮的肌肉。极具阳
罢之气,看上去就孔武有力。
当晚,将军用小半夜的时间让身下的人深切体会到了什么是将
军的“孔武有力。”
床榻够结实够宽大,小半夜时间里一直在咯吱咯吱剧烈摇晃。
将军的喘息声中,苏宇和对方深深地“连”在了一起,被折腾
得从床头滚到床尾,从床里滚到床外,满床乱滚,几次都差点
宾下床。
毫无反抗之力的苏宇就像布偶一般任人摆布,被迫换了五六种
姿势…
半夜下来,苏宇身上又多了很多的青与紫。
里面刚刚愈合的伤口又破裂开来,流了很多血。
等将军终于从对方体内抽出身来的时候,嘴着仍然贴着封条的
苏宇只能用鼻子艰难呼吸。
本来很少有男宠能在将军榻上过夜。
但在苏宇身上奋战了小半夜的将军意犹未尽,竟没有唤人把男
宠抬出去。抱着身下雪白的身躯,紧贴在一处,就这么呼呼睡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