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已的侄子了。
任她怎么看,也看不出这个初次见面地侄子象什么坏人。虽然他长地比较高大,相貌也有几分粗犷。但看他那言行举止,却是温文有礼未语先笑,怎么看不出半点异样来,就这样一个青年,他怎么就会惊动了国安局呢?李静想不明白。
而就在李静打量王睿这会,王贯东与王振国两兄弟却已谈到了一个非常重要地话题,关于王氏家族的产业分配。
举目四下看了看,王贯东叹了口气,慢慢道:“内地也吃了不少苦吧!我看你这条件倒也普通,只是这么一大家人,就都住在这么栋二层小楼里,地方是小了点,住得下吗?”
“当然住得下。”王振国哈哈一笑,道:“怎么住不下?楼上卧室就有三间,楼下除了客厅还有两间卧室和一个卫生间,就是我们全家一人一间都够住了,不小了,像这样地小楼已经是很高的规格了,没有多少人能住上!国家对我们还是很照顾的。”
“哦!”王贯东沉默了片刻,又道:“可能两地条件不同吧!四弟,有件事我得跟你谈谈。”
“什么事大哥您说,我听着呢!”王振国回道。
点点头,王贯东缓缓道:“四弟,可能铃姨在生时曾经跟你提过,我们王家当年在广东,那也是地方上有数的书香门地,名门世家。”
“嗯!这个我知道,母亲确实跟我讲过。”王振国道。
“但你知道。却没有亲眼见过,所以你脑子里并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总之我们王家当年在广东,家业也是非常大地,你明白吗?”
“哦!大哥你接着说。”
听到这,王振国隐约已听出了几分意思,但又不能确定,就又请大哥接着讲。
“当年我们王家在移居香江的时候,我们的父亲,哦。他老人家四弟你没有见过,他将我们王家在广东的产业全部变卖干净,都折现成黄金带到了香江。只留下了一栋小洋房供玲姨暂居,不知道你没有印象。”
“没有。我记事的时候和母亲已经在一栋普通的民房里居住了,周围都是普通老百姓,并没有什么洋房。”
“嗯!那可能是局势太乱,所以玲姨才带着你躲到了民居。我接着说。当年,父亲带着我们一家人以及那些黄金到了香江后,就以那些黄金为资本,逐步在建立起了香江王氏集团。主营医药与航运两个大产业。”
“航运?是轮船吗?”王振国惊奇的问道,昨晚王翰在给他介绍王家的情况时,并没有提到这点。
点点头。王贯东道:“不错。从六十年代起。我们王氏集团下属的航运分公司就拥有了二十多艘,总吨位达五百多万吨地油轮与货轮。不过近十年来全球航运业都不景气。所以我们的航运公司业务也缩减了许多,现在规模已经不及以前的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