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程序员》49

BugYang向绝影一翻上纲上线地保证后，pi颠pi颠地跑回了自己的座位。

他那座位是以前BOSSLiu的，两个月前BOSSLiu还曾经坐在那里和绝影一dao并肩作战，埋tou苦干，如今除了那个从来不曾清理的烟灰缸还在昭示着它原来主人的shen份，其它的早已wu是人非。

公司是和学校大不相同的，学校里谁走了，大bu分原因是某方面太差，比如经济条件差，辍学；shenti状况差，休学；成绩差，留级；或者表现太差，开除。除了最后一个原因，大bu分同学还是对以前座位上的主人带了换念的gan情，有的甚至还专门把那位置保留下来，以资纪念。

在公司就不一样，BOSSLiu走了，他哪里差？论技术，哪里也不差，至少比目前在座的这几个“十倍也”而且chou烟又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错误。记得还在念高中的时候，学校当然是不允许学生chou烟，可绝影chou。因为这个，不知dao劳改了多少次。到最后只得躲厕所chou去，还得提防着老师来方便，如果老师真来了，那得赶jinchu1理没chou完的烟，往哪藏？使劲nie手心里。说到这里大bu分人就笑了：“还傻到往手心里nie？不知dao扔茅坑里得了。”

扔茅坑里当然是个好办法，但千万要记住，在zuo任何事情前一定要考虑到最坏的结果：万一老师要保留证据让你从茅坑里面把烟拣chu来怎么办？

唯一对绝影chou烟持保留态度的语文老师。她总是说：“小绝啊，脑瓜相当灵活啊，至于chou烟么，唉，写文章就跟鲁迅学，chou烟也跟他学，文化人，没办法。”

正因为这样，十几年后，绝影一直都对语文老师怀着gan激的心情。正如孔乙己说的：“偷书，偷书算偷么？读书人的事情…”既然文化人可以chou烟，读书人偷书也不算偷，那搞技术的，chou烟自然也不算chou了。那是理所当然的。

BOSSLiu说走就走，照现在公司里面的气氛来看，似乎他从来都没来过公司，大概是周总他们对他还有所忌讳，对他都是只字不提。

后来绝影从BOSSLiu那里知dao，原来周总也和他谈过，前面说什么公司相当有前景啊，个人很有发展前途啊都是白搭，这些都是“ruan件”――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只能凭你嘴pi子讲，本来周总陈董chuiniu的水平他就领教过，当然不吃这tao，最后还得谈“ying件”谈钱。一谈到钱，大家又觉得伤了gan情，ma克思那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把资本家讲得只认剩余价值不认gan情，但咱们工人阶级毕竟还是有gan情的啊，最后双方都闹得不huan而散。――早知如此，那还谈什么“ruan件”啊，一上来先谈钱得了，免得浪费那么多时间，最后还让BOSSLiu一直怀这愧疚的心情。

BOSSLiu是走了，如今来的几个小子简直就是他们俩两三年前的翻版，一个二个还不知天有多高，就天天嚷着要把卫星放上天。绝影不止一次想告诉他们：“知dao你位置上原来坐过谁吗？BOSSLiu！BOSSLiu是啥级别的人wu？你要知daoBOSSLiu的水平，你肯定就会怀着敬仰的心情安安心心坐这里给我写代码。”

后来绝影还是没说，就算说了，他们印象也不会shen刻。

正在怀念BOSSLiu，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BOSSLiu打的，吓了绝影一tiao。这BOSSLiu，咋平时不声不响，每次一想他，他就力ma打电话。

这次BOSSLiu的语气听起来比往常激动，绝影刚接电话，他就在那tou大嚷着：“BOSS，最近怎么样？有啥研究成果？拿chu来分享分享。”

绝影愣了一下，还没回过神，机械地答到：“能有什么研究成果啊？还不是继续改EB。”

“怎么还是EB啊？这么久了，周总还舍不得把他Close掉，难dao他还想从里面挖桶金子chu来？”

“你还好意思说！你说走就走，留下一pigu烂BUG让我来收拾，BOSS啊，两年前你一走，留个KIREGIS就把我害惨了，整得我从连夜加班恶补多线程，你这招可屡试不shuang啊，现在又用上来了。”其实说心里话，两年过去了，BOSSLiu也和当初大不一样，这次他留下的东西，基本上是不加修改就直接Checkin，要不是因为这样，绝影也不会对他刮目相看。但当着他的面话还是要这样说，如果是因为自己当初设计得不好，系统运行速度慢得像蜗niu一样，肯定又要被BOSSLiu耻笑，而且会被他耻笑一辈子。

听到绝影的责怪，BOSSLiu也并不生气，反而严肃地说：“我说BOSS啊，要是我样样都zuo得十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