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纪律？有理想？有文化？有德？为帝王，德是最多余的，而他的理想，也只能是自己的国家。”

两人每天的日程是这样的，早晨楚玉先睡个懒觉，睡舒服了，洗漱完毕便有一个侍从在外面等着，请她前往容止地院落，到了地方，一般容止便已经在等待，两人一起吃早饭，假如起床晚一些，便顺便把午餐一块儿吃了。

一直到了平城，在一个至少双方都首肯的，表面上还算平等的易后，他们彼此之间，才算是真正地，第一次彼此坦诚相对。

那真是非常快乐的时光，就连吵架，都无比的愉快，比在洛维持的虚假生活不知快乐多少倍。

在这个世上，虽然最早知楚玉拥有超时代局限知识的人是天如镜，可是能够理解楚玉思维的人，却偏偏是容止。

在公主府的时候，容止别有用心，楚玉亦是有所隐瞒，那是他们最为相错隔阂地时候，彼此不信任和存有保留；在洛的时候，容止化观沧海，单方面的欺瞒楚玉，而楚玉也对他保持有距离。

而那一天，在小拓四岁的那年，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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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后，她便发觉容止考虑得实在太周到了，不仅考虑去了他的学习掌握速度，还把她地神抗打击能力一起算计去。

已经明确了一致的目标，彼此之间并无利益冲突，说起话来也轻松不少，楚玉不必时刻担心说话间会什么，反正对于容止，她已经没什么值得地了，说起穿越之前的事，也能十分随意。

但许多时候，他们的观却又截然相反，就拿教导小拓来说，楚玉持要将小拓往四有新人那方面培养，容止则整天给一个两三岁的小鬼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理念。

他们不说，并不代表这件事不存在。

光是为了这件事，他们就不知吵了多少架，吵完后不而散，第二天楚玉又没事似的过来吃饭，吃饱之后是拍桌继续吵还是转移话题聊别的，要看当时的天气或心情。

而容止，他虽然还隐瞒了一件重要的事，但与楚玉相的时光，却是他有史以来最诚实的状态，两人谈论到某些事时，他不再隐瞒自己的真实心思，而是坦然说想法，有时候与楚玉意外地完全重合，有时候却又截然相反。

然而不是楚玉还是容止，两人心里都知，这样的日，总有结束的一天。

“好吧，我教他未来的四有新人标准是不大正常，但你教一个不到四岁的小鬼怎么用权势杀人怎么耍谋诡计，这就比较正常？”

说到皇帝时，一个来自废除帝制的二十一世纪，一个心比天凌驾于所有人之上，一个是漠不关心另一个则是满不在乎，看着彼此，俱是大笑。

待吃饱喝足，再休息片刻，才是短暂半刻钟的教学时间，饱受打击的半刻钟过后，又是愉快的休闲时光，楚玉偶尔说起二十一世纪的事，容止也饶有兴致地听，偶尔凑趣上一两句。

…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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