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省过自己?”
就算这个江淹就是那个江淹,以他现在的年龄阅历,也写不来这句话,换而言之,她把今后江淹要写的句
给剽窃过来了。
楚玉耸耸肩。
哎呀呀,真不是故意的。
可是他也能确定,自己从未见过或听过这句话。
江淹凝视楚玉许久,才镇重举杯,:“多谢公主教诲。”虽然并不认同楚玉的话,但是他能够
受到楚玉说话间情真意切,确实是为了他好。
尘烟?
话说到这里,该说的该劝的都已经齐了,楚玉慢慢的站起来,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偏
看着江淹,轻轻的念
:“黯然**者,唯别而已矣。”
见江淹发愣,楚玉继续:“有一个词,叫
刚极易折,太过刚
了就容易折断,我绝不是让你和贪官污吏同
合污,可是你在保持自
洁品格的同时,也要懂得一些委婉周旋,没有几个官场上的朋友,你的仕途很难顺利的。”她安抚一笑“我并没有想说服你什么,只是希望你在一些时候能想起我的话,有时候低
和妥协并不可耻,太过在乎一些不必要的东西反而会害了自己。”
不过事已至此,反正都已经剽窃了,她也不能说这是你今后会写的诗文我提前说来还给你,只故作镇定微笑着,任由江淹放
打量。
楚玉叹息:“为什么那人不诬陷别人,偏偏诬陷你?而且你从前的同僚,没有一个为你周旋,难
这不是你平时
人太失败的缘故么?”
楚玉笑一下,举起杯来,却发现杯中的酒不知什么时候空了,让容止倒酒,但是酒壶中也是涓滴不剩,便索
放在一旁:“我今天这么
,其实是想磨一下你的锐气,这样今后你再碰
,受到的挫折会少一些。你才气惊人,有大好前程,更
好的在今后,往日都可视作尘烟。”这么说,虽然一开始是存着一
收买人心的意图,但是她也确实不忍心让这个才
因为过于刚
的
格遭受打击才说的那番话,劝到后来,却是诚心诚意了。
黯然**者,唯别而已矣,这话乍听起来浅白,却尽了别离之意,有些东西,第一个说的人是天才,第二个说的则是跟风,从前从未有人这样形容过别离,因此二人听来,都觉得耳目一新,却不晓得楚玉不过照本宣科。
楚玉说这句话,本意是想试探一下,最后分辨一下这个江淹是不是历史上那个,说
来后瞥见二人神情,她忽然想起个忽略掉的细节,暗叫一声糟。
江淹立即就有些不痛快:“我没有过错,为何要反省?”
江淹自己就是个很会写文作诗的,鉴赏品味也十分的不错,他将这句话细细琢磨几遍,神情越来越惊讶,这句话太合他心意了,不知怎么的,无端便有难以言喻的亲切
,
中有什么隐隐约约的要萌发
来,却又好像少了些什么。
越捷飞不懂得诗文,但是容止和江淹听了,先是不由得一愣,奇怪楚玉为何说这样的话,可是两人暗中拿这话在心里一揣
,心中皆是一动。
江淹有一些惘然的看着前方枝飘落的杏
,在这里的一切,真的都可以当作过往尘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