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君：“当然不是指你，如果我能将绿雪请下昭亭山，也不必麻烦别人。可是现在，只有一个人有这大神通，就是九林禅院的老禅师法海。而你就是能叫醒法海的那个人。我问你，真空之境你是否已经领悟？运瓮之法是否已经掌握？怎么叫醒法海是否已经知？”

而下一辈弟不多，手也少。可是法源情过于刚直，而法澄不通世事。如果伊谷只来了三、五个手，不用风君心，可是这一次对方来了二、三十人，显然九林禅院不好对付。白天九林禅院香客游人众多，不会起什么冲突，真要动手也只能在夜人静之后。第一天夜里没什么动静，风君担心今天夜里会有事发生。恰恰今天我了正一三山，他跟着我来了，想早叫我回去。

“法源、法澄对我都有恩，我是一定会去地。对手怎么样，厉害吗？”

风君：“我刚觉得你有聪明，你怎么又犯傻？我今天跟你正一三山，怎么能把黑如意带在上？万一被人发现。不跟送上门一样吗？而且，九林禅院是什么地方？我就算动手，也没法用黑如意。”

“那你说会有人来帮忙吗？除了我们俩。”

风君一皱眉：“一共二十七个人，算得上手的至少有十个，这次我看那什么门派是倾巢而动了。麻烦的是人家是个正经旅游团，从上海一下飞机直接坐大就赶到芜城，外人抓不住把柄看不破绽，也不好事先猜测，把他们怎么样。真要等到动了手。恐怕就措手不及了。如今，能解九林禅院之围的关键，就在于你了！”

说话间，公车已经到站了。本来我求见守正，发现守正是金爷爷，金爷爷告诉了我解救阿秀元神的办法，有一肚事情要和风君商量。可刚齐云观，就听说了九林禅院的事，只好暂时把别的放下了。我们赶到九林禅院时，是晚上七半，夏天的天刚刚开始暗下来。早已经过对游客开放地时间，但九林禅院正中空门大开。

我和风君刚刚门，还没等开打招呼，就听法源沉声说：“原来是你们二位，对不起，今夜九林禅院恐有事端，老纳不便招呼，还是请回吧。…请改日再来。”

风君：“我和你解释不清楚，总之，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有些事，我办不到，但你能办到。不要忘了，五蕴空禅，是你和法澄学的不是和我学地。”

我在路上听到风君讲了这一切，有担心地说：“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回去一趟，请正一门来帮忙？就算鬼来的人多，正一门这么多弟也不用怕他们？”

风君：“芜城三大修行场，正一门势力最大弟众多。而广教寺是个外来，老活佛修为虽，门下弟却很少，一般也不主动手修行争斗。这次法源要解决的是他师兄的私仇。一旦起了争端，恐怕就有杀业纠纷，修行界的人如果真想帮忙，也只能在暗中，不便直接面。没有什么顾忌能直接手的，恐怕只有我们俩了。”

风君一连问了我三个问题，其实是一个意思。他一说，我就明白了，说实话，我现在确实有了叫醒法海的办法，就是没有把握而已，但可以一试。我很奇怪地反问风君：“我会的，都是你教的，你自己为什么不去，而要等我来？”

风君摇了摇：“和尚们的事情，找士来帮忙不太合适吧？再说，法源摆明了不想找人来帮忙，否则他早就去找广教寺地活佛了。而且修行界的法。想帮忙自己去，不要等人上门来求。”

九林禅院门的格局与一般寺院并无不同。第一重是天王殿，四周是四大天王的彩绘泥塑，正中面对着大门地是笑眯眯的大肚弥勒菩萨，弥勒菩萨背后是怒目瞪的韦陀菩萨。法源手持九环锡杖，面无表情的就站在弥勒菩萨前面，全上下散发一威严怒气，乍看上去，还以为是韦陀菩萨转跑到前面来了。

“我？为什么不是你呢？你好像没把黑如意带在上。”

风君看着他笑了：“改日再来？别以为我不知了什么事。改天来你恐怕就招呼不了了。方丈的样很威风啊，拎着禅杖想单挑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看还真应了那句话──你不下地狱谁

我这才想起来九林禅院淹没在一片老宅民居之中。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古宅小巷。那个地方如果放龙魂，不论是大老黑还是小二黑，连都转不开，真要动起手，可不把老百姓的房都给拆了？我又问：“我有这么大的能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