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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让她很疑惑：“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

第二天大清早，我和尚云飞到梅文鼎记念馆去报，而研讨会下午才开始。我去的时候，风君与唐老已经到了，正站在前院中的一展示品前议论什么。见到我，风君招呼：“石野，你来的正好。你告诉我，你们乡下形容人最下最无耻地两句话是什么？”

除了这两个老的，另外那三个小地也不怎么样。竹内教授带了一个助手。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男，姓小林，见人喜鞠躬。而鞠躬时神一片冷峻倨傲。朴教授带了两个助手，一男一女，男的可能是助教，女的是他带的一个博士研究生。那个女的简直就是个活宝，第一天在休息室看见茶几上摆的果盘，就惊叹一声：“你们中国也有这么大的苹果吗？”靠！就那苹果也算大吗？更有意思的是晚饭地时候，在天香酒楼，厨师先上了几个凉碟，其中有一盘是芜城特产杆白的香腌菜。那丫夹起来尝了一，很疑惑的问：“你们这里的泡菜，味的不正宗，是和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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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我会小心的，但是，更应该小心的是你。”

讨厌归讨厌，我的监视还是丝毫没有放松，很快就发现了有一个人很可疑，就是竹内教授的助手小林。这个人在研讨会上对纯粹数学问题并不兴趣，不住的问梅氏家族在芜城还留下了什么东西？纪念馆的馆藏中有什么有代表的文？我想梅氏家族能够找到的东西恐怕都在这个纪念馆当中了，连梅文鼎的墓碑都给挖来了。我当然没有资格参加会议讨论，我只是一个会场服务和陪同参观的接待人员，也正好方便在一旁仔细观察。

说话间柳老师也来了，她今天穿了一件鹅黄的羊绒大衣，并没有化妆，却显得更加清丽脱俗，自有一番风态。我注意到她的发际别着一枚很小巧的蝴蝶形发卡。她看见我的时候，似乎是很无意的用右手摘下了这枚发卡。而我的角余光看见了这一幕，悄悄的用左手中指指了指自己地心位置。柳老师手中的文件夹掉到了地上，她一弯腰又拣了起来。尽量保持着神的平静。

“我知！”一旁的尚云飞看见地上有一块断成两截的石碑，接答：“踢寡妇门！挖绝坟！”

会议的第二天下午，安排参观纪念馆文，还有导游负责讲解。没有准备专业导游，对相关历史文的讲解由柳老师负责。小林听的很认真，几乎每一地方他

我听到这里才明白他们在谈什么事。没想到梅文鼎纪念馆把梅文鼎的墓碑都挖到这展览来了，实在是太过分了！幸亏这些人不知梅氏禁地菁芜天。否则还不知会糟蹋成什么样？唐老和风君说话地时候，一旁的纪念馆馆长与市文化局局长脸铁青却一言不发。他们也没办法，在这里变着法骂人的几个都不归他们。

没想到小和尚还会说。我看见了这块石碑前面还立了个牌，牌上写着“梅文鼎墓碑”只听唐老说：“一不错，就是挖绝坟！梅氏家族是不是已经没有嫡传后人？怎么把墓碑都挖到这儿来了？还断成两截！你们博馆实在找不到文来展览了吗？怎么能这事情？这个地方是纪念梅文鼎的还是糟蹋梅文鼎的？”

有她这句话就够了，不需要我再多说。今天我不打算提柳依依的事情，因为我没有打算告诉她这是梦。我突然想起来风君曾经跟我玩过的把戏，也想试一试。我告诉她：“柳老师，我记得你有一个蝴蝶形的发卡，明天你能不能着这个发卡去？你看见我的时候，把发卡摘下来，拿在右手中？”

“什么话？我不知。”

我笑：“如果我看见你用右手摘下发卡，我就会用左手的中指指一指自己的心，不要问为什么，你明天就明白了。”

古长给我的任务是监视那几个外宾。说是国际研讨会，其实外宾也就来了五个，真正的专家也只有两个，分别是韩国汉城大学朴教授与日本早稻田大学地竹内教授。无论是老朴还是竹内，我都不喜！因为这两个家伙看见柳老师的神都是眯眯的。恨不得将光贴在她上的那觉。开讨论会以及会下的时候，这两个老东西总喜往柳老师边凑，不是夸她长地漂亮就是要送她小礼，还要请她晚上喝咖啡什么的。柳老师都婉言谢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