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么宝贵的东西你也给我？”

第二天早自习的时候，我和风君推开了语文教研室的门，只有柳老师一个人在里面备课。柳老师见我们两个人来，首先没有我，而是把风君叫过去训：“风君，你也太不注意了，

…

“还有你看不懂的？要不你给我吧！借给我看看。”

这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结帐的时候了二十八块钱，好险！我兜里只有三十。吃完饭之后我们两个摇摇晃晃的走学校，准备去上晚自习。在教室外的走廊上，迎面碰到了柳老师。

柳老师虽然嘴里说我们不象话，但她的行为还是在维护我们俩个。这个样如果落到司知北老师手里，非挨分不可。看样酒喝多了人就欠考虑，我怎么就跟着风君来上自习了呢？

风君：“少不炼丹，说的是丹术不能从小修炼，必须格基本发育成熟之后，很多丹法都是从‘一生’开始，小孩知什么叫动？什么叫媾？至于长不习武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人长大之后骨骼已成，再练武效果也不太好。更重要的是传统武学的习练相当的辛苦，简直和鬼集中营差不多。小孩单纯，不知苦之为苦，稀里糊涂的也就炼成了。别的不说，就说那金钟罩，你觉得很轻松吗？…如果你真想学，先要找明白人，我可以把秘籍给你。”

“当然看过，语文课本里就有。”

“什么意思？”

“还有一卷朱砂掌，不过也是半。另外还有一本三十六路擒蛇手，这个倒是完整的。只可惜我只看懂了其中的两路，其它三十四路没搞明白，也就懒得看了。”

“《新青年》？那不是陈独秀办的杂志吗？那应该是革命步书籍呀，怎么也当四旧给抄到造纸厂去了？”

风君：“我说的是首发，我有一本《新青年》杂志，上面就有鲁迅第一次发表的《孔乙已》。你们看的那都是转帖，我支持原创！”（徐公注：小小搞笑一把。）

风君最后这一句说的有大，但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只听风君又问：“石野，你知我教你的金钟罩功夫为什么只有半吗？…那是因为我拣到的秘籍是残卷…另外一半没有了。”

风君对于繁中文无师自通，大概和从小翻古书有关系，因为我们这一代少年从上学开始老师教的都是简化汉字。说到后来风君问我：“石野，你看过鲁迅写的《孔乙已》吗？”

“宝贵吗？反正我没什么用！七八糟的东西我有一大箱！”风君说话的时候已经有大了。

风君摇：“这算什么，那本杂志当时不过只有六十多年的历史，而我给你的那幅画已经有一千多年了！还不一样都要被丢到纸浆炉里面。这跟步不步没有关系，而是割裂一文化，去建立新的思想系。秦始皇焚书坑儒的时候也这么过，幸亏秦朝二世而亡！…我现在就后悔，当时没有多留东西…说实话，我一个人也无济于事，但总算我也是传统文明的保护者！”

风君摇摇：“习武需要师承，只看秘籍有什么用，看不懂很正常，你拿去看也没用，你还不如我呢！再说‘长不习武，少不炼丹’，你现在学武有晚了！”

“你还拣到什么功夫秘籍了？”

柳老师看见我们两个的样好像被吓了一，拦住我们小声说：“你们两个喝酒了！一嘴酒气，这个样怎么教室！司主任在教室里，被看见了你们会挨分的，你们回去吧，不要上晚自习了！明天早自习的时候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也太不象话了！”

幅古画，就是这么拣来的。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别的不说，就说柳家那几百年的世家，家里抄来什么东西都有可能！只可惜经过那一场折腾，当代已无世家了！”

…

“靠！废纸堆里能拣到武林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