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看着爹爹没有什么表情的睛，我起命那二女弹奏一曲潇湘岸，腰上的剑，对他说：“婧儿虽不会那些妖娆的舞步，但婧儿的剑舞却并不比她们差，爹爹若要欣赏，婧儿可以给你看！”

第二日

是吗，我不置可否的笑笑，本想让她们保密，却还是让别人知了，算了，知就知了呗！

他…哭了。这个一直以来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将军居然哭了，我什么话都哽在了咙里说不来，只是静静地抱住了他，抱住了这个看起来是那么孤独的男…我的父亲。

爹爹听见曲停了，才将光从杯上移开，而我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先去，我有事要与爹爹说。”我一字一句清楚明白地告诉他我要留在这儿。他看看我，复又看了看爹爹，小声的说：“小，恳请您能开导开导将军，将军也是…唉…”摇摇，他退了去关上了门。

“老爷，小，你们可回来了，朱副官昨晚就在这儿等着，到现在都还在中堂呢。”张伯一看见我们骑回来就上前说。

他又恢复了，尽我们都闭不提昨晚的事，但我知他又回来了。欣喜地，我说：“婧儿有数的，只要爹爹想通了，婧儿就放心了。”

“朱闵，怎么去了，来，我们喝酒！”爹爹靠坐在窗台上，低看着手中的酒杯，模模糊糊地说着，居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反到是那两个歌伎看见我，停下了奏乐。

我笑得温柔，轻声细语地说：“爹爹，婧儿可是错了什么，为何您不先回家，反而来这声乐之地，难爹爹觉得家中已了无生趣。”不等他回答，我继续说“爹爹或许觉得久在外面，需要放松放松，不过这儿的歌伎哪给爹爹听的。”我轻蔑地看着那两个不知所措的女，直接拿起桌上的七弦琴，盘坐在地上，一曲就被我淋漓畅快的弹了来，虽然因为内心还不是很平静，曲调中多了丝急躁，但音韵不失，怎么也该比歌伎弹的要好。

…

“知了，你先转告他，已经没事了，我一会儿就去。”爹爹的气比昨晚好多，吩咐了张伯后，回对我说“你先去休息，也累着了吧，我知你还想说什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几日后，绿烟奇怪的跑来告诉我说，京都里到在传萧家小独闯青楼…翠竹院，据说是艳冠群芳，才貌双全，不少贵族、世家弟到都在打听这事。

一曲终了，爹爹仍一言不发，反而是副官看不过去，上前说：“将军，小她…担心您，所以…”爹爹那冷淡的表情让副官说不下去，只好放弃似的静立在一边看着我们父女。

…

“唉…”他丢下剑，长长一叹，背对着我们说“朱闵，让她们都下去，我想静一静。”

弹完一曲，我又说：“爹爹可是不听这曲，那婧儿为您箫如何？”我放下琴，转从墙上取下竹箫，幸好当时之涁还在时我向他学了几曲，我坐在木椅上，就着逐渐冷静下来的内心，了一曲本该是琴曲的良宵引。

屋里很安静，他没说话，我也保持沉默。

这一晚他几乎不是他了，他不住的泪，我在一旁弹着娘平生最得曲，与他共同回忆着娘的滴滴。或许我们都醉了吧，在这儿，我不是他的女儿，而更像是他与娘情的见证人，共同诉说着关于娘的一生，慨着。我和他都知，了这个门，这样的情景不会再现了，我只会是他的女儿，而他也只是我的父亲。

…

听曲，何必来这儿！”我边说边往里面走去，他见拦不住我，只好跟在后面。

但最后还是我忍耐不住开了：“爹爹！你还想着娘不是吗？”我察觉到他的蓦然颤了一下，还好，我松了气，至少爹爹是因为娘的离去而这样的。

“够了！”我听见他低低的说了一句，不过我却没有停下，反而随着曲越舞越起劲，直到他咻的一声站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夺过我的剑，一切才算停止。

“娘临死前曾经对我说，她最牵挂的是爹爹您啊，她不想爹爹因为她的离去而内疚，她要爹爹幸福，知吗，是幸福，而不是这样颓废的坐在这儿，喝得大醉，还听着靡靡之音。”我越说越激动，上前冲到爹爹的正面，却呆住了。

“小，请…”副官把那两个歌伎请后，就把目标指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