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的手机。
“那家伙,果然消息灵通啊。”
“嗯,他还是好的。你也还好吧?”
对方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然后,听筒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我只能怀疑,那声音是女孩的哭声,再无其他。
冲着澎澎笑了笑,我接通手机。
“是啊,你怎么知我回来?”
“我也…还好吧…”
对话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半年前的事情。
我们互了晚安,女孩准备离开。
“对哦,我还想起一件事来呢。去年夏天,半年多了吧,有一天中午,是不是你打过我的手机,就在我们楼下?”
在一个郁闷的中午,似乎有个人在生楼的楼下打过我的手机,然而当我下楼去,却发现刚刚那个电话亭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而澎澎则是一边应付着学校的毕业论文,一边开始在那家广告公司里活了。
“哦,我是,听咴儿说的。”
“女同志你就别损我了。”
“我怎么会欠钱呢?”
“业务繁多的傻猫先生,你很忙哦,刚下山来就有人追着找你,是不是欠了谁的钱没还啊?不然谁会那么积极?”
“那,好吧。”我还是听从了澎澎的劝告,准备早早休息“不过,明天是星期六吧,你是不是不用去公司?没事的话我去找你,反正我这几天应该都很闲的。”
“…”“喂?听不清吗?”
“哼,你还好意思说?要是你再继续不打招呼造失踪,我就要摆‘全猫宴’了!”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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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女孩淡淡地笑了“但是有一你要听话哦,如果困了就睡懒觉不要起床,不然
打着
神的话,样
看着很难看的,知
吗?”
“这么说来,好像都有半年没联系过了,可是,你怎么说话那么没底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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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吗?你回来了?”
“傻猫,你这个死猪!你是故意不开手机的吗?”刚刚下了山,还没回到北京城里,澎澎的电话就打过来。
这个时候,屋里忽然响起了《土拨鼠》的音乐声。
我明白女孩的用意,因此也跟着一起淡淡地笑了。
然而车上的两个多小时,却显得格外漫长,直到我真切地走到我家门,真切地见到了守候的澎澎,接
到女孩的
,听到了女孩的声音,我才终于确定了难耐的短暂分离终于过去了。
“你听我的哦,该休息就休息,反正已经从山上回来了,还担心什么呢?你不会是要力行地验证‘晚上不睡、早上不企’吧?乖孩
听话,睡觉啦!”
“没信号你也不早说!我还以为你又牺牲在‘偷沟’里了呢!”
“还好吧,我…”
收拾好东西,吃了晚餐,长途旅行的疲惫觉就排山倒海地翻腾了上来。
“你是不是累了?累了就早休息吧,我回去了。”
“这个,不能怪我啊,女同志,山上没信号,你该怪中国
心那帮家伙。”
冬意未褪的早,我接下了新的课题,跑到野外两个星期。
“那,莫非,你欠的是情债?”
“好啦,我又不是黄鼠狼,嘛每次都偷
!告诉你哦,再有两个小时我就回去了,是不是有善良的人要磨刀霍霍向猪羊为我接风洗尘啊?”
“我很好啊,吃得饱睡得着的,神得不得了。你呢?”
“我真的,还好吧…”
澎澎从我的神中,猜
了我
上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