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学校…我早就说了…本不适合我…你看我没事不去上课…我有我自己的打算的…可是新西兰…什么破地方…非让我去…你说我怎么办…最后不是还得走么…还是你们好…起码可以自己的想法…去设计你们自己的路…”

“好了好了，你的胃不是还没好利落吗？少喝一就得了。”阿维屡次抢走獾的酒杯。

阿维拼命对我和澎澎着暗示，让我们不要冲动。

车底下，有颠簸的路，獾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在上面走走呢？

“不是突然，只是时机比较合适了。”

于是我们聚在一起，吃散伙饭，连同咴儿和澎澎也被叫来。

“后天晚上的飞机。”

“阿维你就是得太多…你…我到新西兰去…想找人喝谁理我啊…你以为你得这么多…是帮助别人…你像大哥…你是好人…可是你替别人的决定…别人就一定愿意吗…你问问葭…我知你们俩关系好…可是你不能让他一直你的想法事吧…还有小维…她回家了没来…我正好问你…你知她对于毕业以后…有什么想法吗…”

獾安静下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坐在了机场士上面。

“那到底哪儿要你啊？”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好啦，你说的对啊！我们都知你说的对，你歇一会儿吧，晚上还要坐飞机走，是吧？”阿维无奈地摇摇，企图制止獾。

“你要觉得我说的对…你就让我说…咱们这帮人…都是太压抑自己的想法…结果…好多东西…就都憋着憋着憋没了…就像葭…不是我说你…你天天嚷嚷骗企鹅…你为什么要骗企鹅…你想骗的企鹅哪一好了…我就是不理解…还有澎澎…当初你要上山来…我帮你…可是有些话你为什么憋着不说…现在得…你们…到底谁跟谁…”

，是獾突然说要走。

“新西兰。”

“还能去哪儿？哪儿要我我就去哪儿。”

我独自玩着手中的酒杯，看里面浑浊的，倒映我的影；而澎澎，正坐在我的对面，脸有红，低着，一言不发。

“喂，你没开玩笑吧？今天离四月一号可远着呢！你是要去新西兰数绵羊是么？那还不如去新疆苜蓿去比较好哎。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要…”

“走？你要去哪儿？”电话里，我不解地问。

“你们跟人家卢可打架…其实…他才真是知自己要什么东西的…为了那追求…能不惜一切代价…用任何手段…在现在这年…这人才会成功…你们虽然现在…似乎占了小便宜…以后就知了…都是小打小闹的…雕虫小技…这一咴儿应该最清楚吧…我觉得你厉害的…这帮人里…我就佩服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