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同样失眠的,是不是还有澎澎。
往下看着,大概两分钟左右。
“嗯,我在。”
织女…河谷二…天津四…还有大角…不错…
很好,獾撒酒疯那天以后,就传来那厮胃
血的消息,阿维听了皱了皱眉,说,那就叫“醉”有应得。
“我不要听。”
逆光,看不清女孩的表情。
“那什么…至少…我该把…手机还给你吧…”
我要把琴拿来弹吗?不要。
觉总是不大一样的,不是弹琴的心情,不像当初,离开
猫以后那个慌
的夜。原因呢?是因为这里没有路旁的银杏树吗?
“好啊,以前…”
“喂,等一等!”
“站着。”我回答。
那一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索起来弹琴。
女孩似乎在叹气。
蝙蝠…很好…某灯蛾…
虎…还有不得好死的白纹伊蚊…
“你、你听好,”听得,女孩呼
的声音很重,很沉重,好像费了很多
力,来
这个决定“我只说这一遍,你听好。”
不愿意这样草草收场吗?或者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
“你没听见吗?你走吧!”
都市里污染后的天空,只有几颗黯淡的星星,隐约能够看见。
原来夏夜,竟然也可以如此冰凉。
“我想,我确实有话对你说的。”
无所谓得到,也该无所谓失去,因果报应,罪有应得。
“你还是回去吧。”
是这样的结果吗?原来如彼。
“你不听也罢,我走了。”
橘黄的窗帘上,映
了淡淡的人影,十一
半左右的时候。
说完,我从后拿
了那只银白
的小手机,举起来,晃了晃。
之后将近五分钟的时间里,我们就这么默默地站着,在一扇木板的两端,不说话,想着各自的事情,却又都不愿意离开。
然后,打开窗。
在确认女孩确实看着我以后,我把手机小心地放在了地上,连同一张早已经写好了很久的小卡片,一起。
未知的等待,就这样吧。
好吧,既然不愿意离开,那我可以等。
澎澎像是用尽了力气喊的这一句,之后,门的另一侧,是女孩跑开的声音,踉跄,凌
,匆忙,慌张。
“你终于肯见我了,呵呵。”
“你,到底要嘛?”
“喂,喂?”女孩在里面,试探地问着。
那么,我该小心,以免和獾一样,胃
血胃溃疡什么的。就像从前某个没
准的校长主任之
的讲话“前车之辄,后世之师”
“嗯,我在听。”
“嘛?”
我告诉自己,我喜的女孩,应该是猫咪;至于澎澎,只是一个朋友而已,无所谓曾经距离的远近,因为,从一开始,就一直把她当作朋友。
女孩似乎迟疑了好久,最后终于还是拉开了窗帘。
紫茉莉…开了很多…月见草…还有丰
月季…木槿…长
…石榴…大丽
…
澎澎不理会的我回答,用重重的语气压制住了我的话,而继续说她的:“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给你带来任何麻烦了,不会再打扰你,也、不想再见你了,所以,你走吧…”
“你听好,不以前发生过什么,发生就发生了,不去
它了,谁也不去
了…”
我不说话。
说完,女孩想要关上窗。
仅仅是朋友,不是别的什么。
至于为什么不肯离开,一时间我自己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抬看着被灯光染成橘黄
的窗帘,我微微扬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