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杉也不回地问：“好了，哥，你还有别的事吗？”小柯黯然地说：“哦，没有了。”小柯还站在那里不动，他的神有些茫然。小杉不客气地下逐客令：“那我就不留你了。”“那好吧，我走了，你忙吧。”小柯转走门去，韩波站起来把他送到门，特意关照了一句：“早休息。”

“又要开夜车？那个创意稿还没完啊？”韩波说着赶走过来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到茶几上。

“回来了？”小杉打着哈欠：“啊。”小柯还想说什么，但小杉没理会他，她走到自己房门前拧开门把手。小柯跟着过来了：“今天晚上你们怎么样？”小杉不怎么明白：“什么怎么样？”“我是说那个…”小柯不免尴尬。

“既然这样，那你吗不想办法留住她们呢？”

小柯呆呆地立在屋当中，韩波看着他觉得有奇怪：“你坐啊，大哥，我给你倒杯吧？有新鲜的果要不要来一杯？”“不用，我跟小杉说几句话就走，真的不用。”

小杉说着重重地打开了她的文件夹，拿起笔开始工作。韩波有些没趣地缩回自己的手，他像是自嘲似地摊了摊双手，然后坐回到沙发上。

朱墨哈哈大笑起来：“看来司是有为我担心哦，你放心，我会努力去好它的。最近我们招了一些人

“他又不是小孩，吗老需要别人去开导鼓励啊，我才没这个空呢，我自己还有一大堆烦心的事情呢！”

“啊，可以啊。”小柯真的走了去。小杉和韩波的房间里到堆满了书，桌上摊满了韩波备课的资料。小杉走到书桌前，她把韩波的那些东西往边上一拢：“对不起，韩波，今天这个书桌得让我用了，我得开一晚上夜车。”

朱墨略带笑意地开：“司，你今天看上去脸不好，是不是病了？”

“哼，我才不会轻易向她们低呢。”

小柯像是没有听到似地，木木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韩波关上房门，看着小杉的背影，他的脸上一丝不满：“我说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这么对你大哥呢？我看他好像特别想和你聊陶妮的事情，可你三句两句就把他打发回去了。”小杉不耐烦地说：“有什么好聊的，看着他那副粘粘糊糊的样，我心里就烦。你说一个男人既不敢大胆去又不肯气地去放弃，这还像个男人吗？”“可你大哥从来就是这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他当初放弃陶妮不是因为你妈妈病得不行了吗？他也是没办法啊。”“那现在呢？现在妈妈不是没事了吗？”“是啊，现在你妈没事了，你就更应该抓住机会好好开导他，鼓励他才对啊，这样的话说不定他和陶妮的事情还有希望起死回生呢。”

小柯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他故意开着房门，小杉上楼的脚步声传来，小柯拿着书走到门候着小杉。

小杉扭过看了小柯一：“哥，到底你有什么事，你快说吧，我这儿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呢。”小柯吞吞吐吐：“其实我也没什么事，我听说今天晚上你们三个人一起去吃晚饭了是不是？”小杉终于恍然大悟：“哦，你是想问我们给陶妮介绍的对象怎么样，是吧？”小柯和韩波听了小杉的话都愣了愣。

“是吗？我很没神吗？我怎么没觉得？”

小杉一坐在书桌前的椅上，她一边伸手启动电脑，一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从自己的大包里拿几个文件夹，啪啪啪地把文稿摊了一桌。

这时，韩波听到动静从里面拉开门：“小杉，你回来啦？”小杉嗯了一声走房间，韩波看见小柯站在他们房门前，两人互相笑了笑“大哥，你还没休息啊？”小柯满腹心事：“啊。”韩波吃不准小柯想什么，他稍稍犹豫了一下：“那要不要来坐一会儿？”

小杉不肯示弱：“你这是什么话呀？谁说这生意本来就应该是我得的呀？像你我这样规模的小公司即使拿到了，接下来的日也不好过，万一回来结果不好的话，会比拿不到更难堪的。”

小杉没有注意到小柯表情的变化，继续往下说：“那个人还不错的，陶妮对他有觉的，他对陶妮也有意思的。”

韩波话说到一半就被小杉堵住了：“好了，你现在不要跟我说话了，我要开始工作了，否则我就真的来不及了。”

“司，今天实在不好意思，我把本来应该是你得的生意拿走了。”朱墨这句话里带着明显的挑衅。

“那你刚才在比稿的时候怎么会显得这么没神呢？一都不像你以前的风格了。”

小柯一下闷在那里，他的神情显得十分难过，韩波同情地看了看他，想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啦？是不是公司里又碰到什么不顺的事情了？”韩波贴地看着小杉“岂止是不顺，简直是一团糟，你知吗？在我最关键的时候，我的两个手下一拍辞职走人了，留下这么一摊有无尾、七八糟的东西，明天就要比稿了，我现在真的快要发疯了！”

小杉眉一挑冷冷回答：“没有，我好的，谢谢你的关心。”

“那行，你们聊吧。”韩波坐到沙发上看自己的备课资料。一时间房间安静了下来。

不太对劲，是不是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小杉叹了气：“嗨，一言难尽，不说也罢。“小杉掏钥匙开了门，两人一起走了去。

韩波伸手摸了摸小杉的：“你呀，你为什么总…”

第二天的比稿，小杉输在了她的老对手朱墨的手中。比稿结束后，他们在电梯里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