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得差不多了，尽陶妮有无数个理由不同意，芳芳还是持着去上班，陶妮也就由她去了。中午休息时，芳芳半靠在办公椅上发呆。一个女教师走来：“吴老师，外面有人找。”“噢，谢谢。”芳芳应着，了办公室，赫然发现端站在楼梯…端的脸很憔悴。芳芳微微地吃了一惊，她快步走到端跟前：“端，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我去你宿舍找不到你，当然只能到这儿来找你了。你这两天都到哪里去了？”端既着急又有开心。芳芳看了看四周：“我们到下面去说吧。”

陶妮索跑到校门等芳芳下班。对于芳芳的弱，陶妮生气但又无能为力，总不能绑着她到派所。陶妮思前想后，还是尽可能地陪在芳芳边，免得她一个人胡思想。陶妮到学校接芳芳，却发现她发着烧，无论芳芳多不情愿，陶妮还是把她拉到了医院。许是前一天晚上着了凉，冒引起的发烧退得很快，但是芳芳的情绪却低落到了极。

韩波尝了一：“嗯，味很不错，很有两下，是个贤妻的料。”说着他又搂住小杉在她脸上亲了一。

端凑过去问：“请问这一幢是女宿舍还是男宿舍？”

小杉还在理直气壮地回答：“这也是其中一个目的，但不是主要目的，主要还是来看看你，然后顺

陶妮正好来，她看到这打情骂俏的一幕，心里有些发酸，但她上掩饰住了：“喂，你们俩在里面不要偷吃好不好？”“我没偷吃，是他偷吃了，你看他嘴上的油就是罪证。”小杉指指韩波，扮个鬼脸。

芳芳淡淡地笑笑：“小杉，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芳芳退烧后，陶妮把她留在自己的宿舍，她的状态实在太差，整夜整夜地失眠，睛总是死死地停留在某，话也少得可怜。陶妮能的，无非是帮她安神药，说一些宽她的话，其他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睁睁地看着她这样消沉。

芳芳正往宿舍楼里走，在她后不远端悄悄地跟着，他躲在一棵树后面看着芳芳走楼里。正好有一个教师模样的行人走过。

“听陶妮说你不好，所以过来看看你。”

这些天来为了芳芳陶妮忙得焦烂额，几乎忽略了小杉的存在。晚上，门外走廊的桌上放着电炉和油盐酱醋，陶妮正在忙着晚餐。小杉和韩波不请自来，在一边帮忙。一会儿工夫，桌上已经放了几样小菜，韩波在分碗碟，陶妮还在外面炮制一锅酸辣汤，小杉端着一盆凉菜走来，招呼韩波：“哎，你尝一我拌的凉菜。”

行人狐疑地看了他一：“是男女合住的。二楼以下男教工，三楼以上女教工，你找谁？”

芳芳回到陶妮宿舍，陶妮、小杉、韩波已经围着桌坐下了，看到芳芳，小杉起哄地拍起手来：“啊，你终于来了，就等着你来了我们可以开吃呢。”

来到楼下的园，初秋的天气有微凉，园里的争奇斗艳。芳芳停下，和端面对面站着。“你不是说绝对不会再来找我了吗？怎么又来了呢？”“上次我是气糊涂了，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话，我知我错了，今天我就是来向你认错的，芳芳，你原谅我好不好？”端说着就一把拉住了芳芳的手。芳芳用力挣脱了：“你别这样，这是在学校里。”端看着芳芳叹了气，芳芳也低下去轻轻地叹了一气。“端，这些天，我想了很久，我们还是分手吧。”端愣了愣：“你这还是在跟我怄气对不对？”“不，我是认真的。我真的是认真的。”“为什么？”芳芳抿了抿嘴，不知该怎么说。“是不是你现在又碰到了什么别的男人？那人比我有钱比我有才比我有前途是吗？”“你要这样想的话也可以。”“不，我不相信，你这是在骗我，我本不相信你是这样一会玩人的女孩，你告诉我真话，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芳芳艰难地撒着谎：“好吧，我告诉你真话，我要和你分手是因为我不想伤害你。我担心当你有一天发现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或者本就是一个坏女人的话，你会后悔的。”“你这也算是一分手的借吗？”端冷笑。“我这不是借，我说的是真心话，你不相信就算了。我还有课，我得上去了，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说罢芳芳转快步离去，她没有让端看见自己脸上留下的泪。

“芳芳，你别信她的话，她来的主要目的是来谈恋的。”陶妮站起接过芳芳的包。

“我不找谁，我随便问问。”端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大楼，仿佛透过钢泥能够发现芳芳的影。

“哎呀，你吗？得我脸上都是油。”小杉不依地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