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机,我们以这便捷的方式,把这个消息传遍祖国各地的亲戚们。
半夜无话。
她不说话,穿上衣服“鼟鼟鼟”地去了。
瑾儿说伊江:“愁不愁哇?还喝!”
“有我吗?”这是闪雷最关心的。
“…大、瑾儿、桑林、往
,还给我和丁一乾一人来了一个特写。”
伊江:“你呀,该的不
,不该
的瞎
!”
“真演了!”
别盼了,睡吧!
“几了?”
“不用!”
不播就不播了呗,问啥呀!
伊江和其他几个人来了。
家里的人打来电话,问我们:“为什么没播?”
“我办正事儿呢!”
“更半夜的,你办啥正事儿呀?你有啥正事儿呀?”
夜里,我被瑾儿叫醒“大,伊江他们几个还没回来。”
“鼟鼟鼟”她又上来了,用手机打了个电话,下去了。
一阵脚步声把我惊醒,瑾儿回来了。
连着两天,国内、国际的都看到了,怎么连我们的影儿都没有呢?在别的台播了?不能啊!送的片太多,没选上?有可能,就像投稿,你投了,人家未必能选你,有的作品比你的更好,更重要,更合时宜。新闻的时效
,明天就是腊月二十九了(这一年的
节没有三十),今天不播,就不能再播了!
“咋没我呢?我了!”
“演谁了?”
“找着了?”我问。
“几了?!有啥事儿你告诉我一声不行啊?”
“妈,你要是想你儿,今晚就看新闻吧!七
,一台。”
“老婆…”
“你告诉二姨和婶儿,今晚看新闻,有我。”
“十二多。”
回到家,我们成了新闻节目的铁杆观众,楼下把门的老儿朝我们发
了
咳声,那是一
警报…烦我们了!烦烦吧,电视,我们是看定了!
“找着了!”
“饺馆里有电视,俺们等着看新闻呢,演咱们了!”
“还能上哪儿!饺馆,喝呢!”
“哪儿呢?”
伊江醒来,闪雷问他:“你昨晚喝多了吧?电视里真演咱们了吗?”
“喝啥呀!叫他们回…”
“啥叫该?啥叫不该
哪?”瑾儿仍在气
上。
“你上哪儿呀?我跟你去呀?”我追着问她。
“没有。”
“爸,我上电视了!今晚看‘新闻联播’吧!‘新闻联播’里没有,再看‘晚间新闻’。”
“啥去了?”
“…舞,跟苗族,在黄果树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