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讲，全的人都听了他是在职工大会，泻他个人的私愤。有话语权的，充分享受话语权的，只有他自己，别人不能上去说。而且，沈书记的语言很激烈。全的人好象只有他一个人气愤，不，应该还有一个…关，但关没有像沈书记那么表现。

“偏？”

那几天，池也表现得很兴。她上我的办公室来，像发现了大秘密似地问我：“你发没发现沈书记走偏？”

“你看，是吧！他是脑有病了，所以，老往一边偏。在走廊里，你再仔细看他，走着走着，就往一边去了，他再往回拐。回来了，走着走着，又跑偏了。这是我最先发现的！我和几个人说了，他们也都说是。”

“…是有偏。”

沈书记和我说：“书记本来就没实权，你越不抓，越没人吊乎你。”

我们每周五例行的党员会议照开不误，用沈书记的话说是：雷打不动。

了台，不是与沈书记对骂，而是安排工作，说完了就下来了。

对这场讲话，沈书记是了充分的准备的，他是照着稿念的，这篇稿，他没有用我给写，恐怕是太信不着我了，他也知我说不那样的语言，况且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不便跟我说。

开完了会，沈书记去了我的办公室，说：“怎么样？我讲的还行吧？为了这个讲话稿，我一夜没睡！他们挑不啥来！”

在单位里了这事，最乐的人应该是赵副长和池了。

沈书记事先找好了报纸，选好了文章，从挨着他的人开始，每个人念上一段。他选的，当然都是好文章了，但是，党员们听没听得去，就难说了。有的党员在会上剪着手指甲，沈书记说了两遍“别剪了”我们仍然听到了那清脆的“咯…咯…”声音。沈书记大怒：“谁在剪脚趾盖呢？！”那声音才没了。

“就是往一边倒，不走直线。”

沈书记的那场讲话，使他的威信大大降低，在民主测评中，仅差几票就不合格了。他的民众威望低于刚来的祖长，低于在材料呆的比他的年还长的赵副长。如果沈书记没有达到规定的票数，他的职位就将动摇。

沈书记带我们念的、学的，与他自的行为有很多不相符的地方，我能看来，他自己也并不全信那报上写的，我们开完了会，他仍去后院打麻将。有人说，看一个人好什么，信什么，不是看他在工作期间的表现，而是看他在八小时之外什么，他在什么上投的时间多，他就是什么，总是持的那个，肯定就是他喜的。据这个，我推断了，沈书记麻将，信麻将。

我们那儿的人用“吊乎”来形容“勒”形容“理”

关仍像平常，不过不太上沈书记的办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