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些,我就不想这么退了。六个月不党费属于自动退*党…我选择了这个方式,比较省事。
我问:“你受什么分?”
就在我什么都往上走的时候,就在我正在被大家看好的时候,我的丈夫事了,虽然我被选为党小组组长,与党委有了更多的接
机会,但我还是决定走了。
杜长和我说过一件事,他说:“我在基层当书记时,有个老职工,下海了。他跟我说,他
生意了,生意里,真的、假的就不好说,他想退*党。我一寻思,他退*党不行啊!他退*党,我得受
分。”
从我决定离开工会时起,我就准备退*党了,因为我在外面不敢保证什么都得对。如果
正常的程序走,退*党的手续要很繁琐。
局工会的指标也下来了,这是指标,必须得
。
我说的话和天秀说的话,都不真诚,我们说的,是怎么样把话说好,怎么样不让别人对自己有想法,却不是自己真想说的。机关,使人变得虚伪。
杜长抿着嘴“不告诉你!”他调换了一下他的
“在我
辖的范围内,有退*党的了,我当然要受
分了。我怎么说他,让他不退*党呢?…有了!我找到他说,‘你
生意,好!你退*党,就不好了!**
搞运动,你知
吧?’他说:‘知
。’‘知
,你就别退了!再来一次运动咋整?你是老了,你还有儿女吧?**
搞株连,株连到你儿女的
上呢?…’我就这几句话,他把‘退*党申请书’拿回去了,他说,为儿女着想,他不退了。我把他吓回去了,我也没受着
分,还评上先
了呢!”他像打了一场胜仗。
我再次回来上班,形势已经大变了。正像顾主席说的,到在喊
简人员,搞得人人自危,人人都怕把自己裁下去。裁人已是局里的一项非常
迫的任务。领导也想保全
下,但是一级一级的都有指标、定额,裁人已是大势所趋,形势所迫。
杜长对我的考察,可能也是顾主席对我的考察。
主席的安排,宣传更离不开她。”
在北京,我自己没有过党费,但是,我爸在家却给我
了,他不但给我
党费,还给我找人
了病假证明,开起了劳保,每个月多得二百多块钱。
我的党籍因连续地了党费而保留着,一年两份的个人总结是工会的副主席兼支
书记钟书记让天秀帮我写的。
顾主席和我谈完话后,天秀就来了我的办公室,她向我提起了秘书的事,我把杜长教给我的话向她说了。天秀很不快乐,但她说:“这和你没关系。顾主席信任你,你就好好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