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典典说:“傻老公,我不要,我试一下就行了,今年冬天已经过去了,等明年冬天再说吧!”
这是典典头一次这样开心的笑!对!等到明年的冬天!要不明年冬天也不买,等到后年冬天,要不后年冬天也不买,等到大后年冬天,要不永远永远也不买,一直等到两鬓苍苍地老天荒。
第二天符锐去取化验结果,典典本来还想再上街去消磨时间,可是典典怎么也做不出来了。典典跪在客厅的地板上,搂抱着自己的双肩,把下巴贴在胸前,紧紧的闭着眼睛,浑身哆哆嗦嗦的祈求。茜茜不知道妈妈在干什么,茜茜很乖的跟妈妈说:“妈妈你是不是病了,如果你病了你就上床休息去吧,我一个人在客厅玩就行了。”典典把茜茜的一只小手拿在手里,典典感到这双小小手是那样的柔弱,典典都不敢去看茜茜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典典害怕自己由于愧对这样一双清可见底的眼睛而畏罪自杀。茜茜把自己的小手和妈妈的大手比较着说:“妈妈的手那么大,我的手那么小,但是妈妈的手和我的手长的一模一样!”茜茜的这句话让典典突然感到一股寒冷从脊梁骨传遍全身,典典禁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煎熬,如果符锐再不回来的话,典典真的会疯了的。
符锐去疾控中心的时候,符锐是把所有准备都做好了的,现在已经谈不上什么勇气和承受力,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不得不接受的。符锐也感觉到自己像在云雾里行走,符锐想典典曾经也是这样走过去的吧。
符锐把最坏的结果都想好了。
符锐在窗口的那个塑料筐里顺利的找到了自己的化验单,茜茜的化验单就紧紧的挨在它身边。两个化验结果都是阴性,父女俩都是正常的。然而在那个小小的塑料筐里,符锐却永远也没有找到典典的化验单。
符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典典听到开门声,典典像被针扎了一下那样浑身一颤,典典抬起头,典典看到符锐惨白的脸和一脸的绝望。典典感到自己已经神志不清了,典典感觉到自己正在经历一个死亡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