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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2/2)

当然,渤海城的文疯更多,因为毕竟通情达理的人占大多数。文疯们或蹲、或卧、或仰、或侧卧、或侧仰,以各姿态摆成一个造型,长久不动的屹立在渤海城的某个角落,形成一另类的艺术风景。有一个很有代表的文疯显得与众不同,每当他听到练歌厅里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时就会很不服气的对歌。他唱歌极专业功底,并且从来只唱老歌,也许他疯得比较早,疯了以后就再也学不会新歌了。他甚至还会编歌唱,其中最搞笑的一句是:如果你改变不了这个世界~,你就改变你自己~。看来,他确实到了。

等大家都冲去一后,又讲话不算数了,他又不在堵了,跑到十字路大声喊:跑到这了,跑到这了,你们快去抓,我在这堵着。警察们这下恼火了,你他妈的让我们追你自己堵着,你他妈哪次堵住了,这十字路四通八达你还堵,你他妈会飞呀!警察们揪住疯的脖后梗,说:你别吵吵了,别吵吵了,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站直了说,咦,叫你站直了说,你怎么站不直呢,别晃悠,别晃悠,站直,站直,立正,立正。这个警察费了九二虎之力也没有搞定这个疯,最后哭丧着脸转汇报说:领导,他站不直。这个领导看了一会儿鼻都要气歪了:你他妈的呆呵儿,你没有看来他脑瓜病吗,他脑瓜病你脑瓜也有病?!然后大家再去看这个疯:歪、斜穿衣;两脚内八字、走顺拐;表情肃穆,从来不笑;目光发散,没有焦;脚迈手摆,脚不迈手照摆。整个一典型的神病患者。

这个疯的第三件事是发生在华夏银行的一个储蓄网。那是夏日里一个寂静的午后,所有的员工都吃完了午饭望着大街上的景思考,透过储蓄所洁净的玻璃窗能看到一个疑团重重的人,他穿着一老式的公安服,神情严肃的在墙边一路巡逻,当这个人走到储蓄所的玻璃门前,忽然一闪就冲来了。这个疑团重重的人就是前面说的那手机站个武疯!这个不速之客来到窗前,直勾勾的往里面瞅了半天,里面的员工都不知这个人的下一步将要什么,这时这个家伙突然从衣服兜里拿来一个小玩意儿,好像是六七十年代人们前佩的什么像章。这个恐怖的人把这个像章递到窗,极其严肃而又凶狠的说:“你们认识这个东西吗?”现在社会治安这么不好,抢银行的时有发生,大家都以为是定时炸弹,谁敢去看啊!一个个都呼的一下吓跑了,只有一个胆大的男员工,凑过去看了一,但是没有看懂。这个男员工只好礼貌的跟他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拿的东西。”这个满有礼貌的员工的这一句话没想到激怒了那个疯,他暴如雷,咆哮着吼:“什么!你连这个都不认识,你个反动派,我把你抓起来枪毙!”那个男员工还想跟他解释,哪知这个疯起来就用拳砸向玻璃。好家伙,银行的防弹玻璃是何其之,哪是拳可以砸破,这跟碰石又有什么区别!这个疯一拳击去,一声惨叫,那只打玻璃的手就抬不起来了,又换另一只手,这回学尖了,从柜台上拿起各凭证胡的往玻璃上砸。从这个疯以前的一贯作风,可以判断这个疯的脑里肯定有一类似连锁反应的一神经,一旦一个兴奋起来立即就会激起这一路首尾相连的神经路路兴奋,直到这个人兴奋过度导致昏迷为止。这个疯就是严格的遵守着这一路,他砸完柜台上的凭证,就跑到外面捡起一切可以砸的东西往一切可以被砸的东西砸上去,一路走去一路砸去,那一时间,那一条街上的所有店铺都吓得关门打烊。最后有人把110给请来了,当110的同志赶到时,他们没有费灰之力就把这个疯给逮住了,因为这个疯砸了一条街太兴奋了,最后因为兴奋过度自己就休克了。当110的同志把这个疯看清楚之后,他们大吃一惊,这个疯他们太熟悉了,他们早就领教过这个疯的厉害,他们不了他,他们怕他了,他们趁他还没有苏醒过来就赶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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