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部位。开始两个人还是互相爱抚,后来田野逐渐失去了控制,完全由典典为田野服务了,田野不断野蛮的催促典典快点,一边放开的呻吟,典典喜欢看田野这样忘乎所以的释放,拼命的为她的**积累,直到田野瞪圆了眼珠,张大了嘴,把舌头伸出来,从那个深深的空洞的洞中发出释放的喘息声。
田野是满足了,典典却没有,典典不想去打扰疲惫的田野,也不想给田野扫兴,就自己搓摸起自己。典典看着田野这朵开烂的野花,搓摸着自己也挺舒服。典典在兴起的时候突然扑上去压在田野身上,用嘴咬田野,田野被典典怪异的举动激起了**,也张着嘴乱咬典典,伸着手指胡乱搓摸,这两个人就这样一通胡整,都双双达到了**。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和谐的性生活。
田野两次**后,慢慢的坐起来,点了一只烟,吸了一口,递给典典,典典接过田野的烟,深深的吸起来,这个典典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的把烟瘾又给捡起来的。
典典这下打量起屋里的摆设。其实屋里还谈不上什么摆设。在厨房里除了一个碗柜就是灶台了,这是谈不上什么摆设的;剩下就是卧室了,卧室里除了一个简易的衣柜,就是火炕,这也算不上什么摆设。这就是田野和天成5年的家,就是田野和天成违背母命,偷偷在外面生活了5年的小家。每天下午6点天成把田野从这儿送到千百度,每天夜里12点天成把田野从千百度接到这里,一年四季,风雨不误。
在这个屋里稍微有些活力的是田野和天成的婚纱照,墙上、炕边、窗台摆放着好几张,在这些照片上的瞬间,田野是那样的妩媚动人,一如高贵的太太,天成也是那样的英俊沉着,一如壮年得志的成功男士。也许就是这些照片,使田野停止了流狼的脚步,留在了敖东城,留在了这两间小屋里。
典典说:“甜姐,你和天成不能永远这样下去,你们怎么也应该为将来考虑考虑啊。”田野叹了口气说:“典典,我们怎么能不知道呢,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你给我想一个办法吧。”
典典想了半天说:“还是得让天成跟他妈做思想工作。”田野苦笑了一下,说:“如果能做通早就做通了,呆呵儿天成跟他妈都讲了一万遍了,可是呆呵儿老娘死犟死犟的,就是到进棺材的那一天也想不通。我们就只能等到那一天了,但现在看来我们俩都活不过她。”
典典看了田野很长时间突然说:“甜姐,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与其和天成这样耗下去,耽误了两个人的一辈子,不如你们分手各自找各自的。”
田野犹豫了一下说:“典典,你别说了,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我们不要谈这个话题了,好吧。”
典典对田野这种以大压小和回避生活的态度很憋屈,典典咬着嘴唇看着这个单调的家,实在是有一股气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