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西装革履,哪边的网线不通了,他钻桌子嗖的一下就进去了,这是符锐小时候在西瓜地偷西瓜时练就的,如果没有这么利索早就被看瓜的大爷给逮住了。符锐爬房顶铺网线也是嗖的一下就上去了,这是符锐小时候爬白杨树练就的,十多米高两下三下就爬到了,如果象蜗牛那样白天爬两米、晚上滑一米,等符锐爬上麻雀蛋就变成麻雀飞走了。符锐已经这么大的人了,又是在银行这样一个体面的单位,就像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脏和累一样,他的这些举动跟银行的员工非常不适应,有损银行形象,跟外地来搞建筑的非常相似,因此别人怀疑符锐小时候是过过苦日子的,怀疑符锐的出生是非常低贱的。别人猜的很对,符锐却对此毫不在意。
符锐今天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符锐把典典的情况告诉了妈妈。符锐的妈妈对符锐这么快就结婚怀孕还是可以接受的,总比哪天一开门看见符锐领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和一个陌生的娃娃要强得多。
但这件事情不能直接跟符锐他爹说,说了以后他老爹又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了。
符锐妈对典典的怀孕显得非常高兴,这种高兴是很明确的高兴,不像符锐那样说不清道不明的高兴。符锐看到妈妈是这样的高兴,才逐渐使自己的高兴清晰起来。原来老婆怀孕了应该是这种的高兴呀!
符锐上班的日子过的是很悠闲,符锐非常喜欢自己的工作,他在做他愿意的事情,所以他很投入也很有回报,符锐年年都是行里的先进工作者,但符锐就是有一点非常要不得,就是他思想上不求上进,他不去积极入党,虽然领导找他谈过话,诱导他抄了一份入党申请书,但却没有写过一份思想汇报,因为他低级趣味浓厚的思想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汇报的。
而符锐的同事们大多不这样,他们很少有符锐那样刻苦工作的,但他们不但写入党申请书,还不断的写思想汇报,真不知道这些人整天不干工作汇报的都是些什么。不过这些人因此虽然年年不当先进工作者,但都很快把党入了,看着同事们一个个成了后备干部,符锐从来都不怨自己智商低下,从来都对别人嗤之以鼻。
符锐下午给韩一财务处去了电话,典典在那边悠悠的说:“符锐,你今晚能早点回来吗?”符锐怎么也无法狠心拒绝,符锐知道今天有充分的准备,不会再像昨晚那样出差错。符锐其实是在犹豫他的那帮储蓄所朋友,他们都在等他吃饭喝酒呢!如果是大部分结婚的男人,他们会撒谎骗老婆,然后去和朋友们玩,在这样加班的情况下就更可以堂而皇之的编理由了,但符锐没有那样做,与其说符锐是个好丈夫,倒不如说他好色,因为典典这样的女子不但美丽还特别有味道。如果说一个好色的男人把这个色定位在他老婆身上,那么他的老婆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如果他专门不把这个色定位在他老婆身上,那么他老婆一定是世上最不幸的女人。符锐这个男人就把色定位在典典的身上了,所以典典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符锐跟典典说:“典典,我一定尽量早点回来。”典典就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样子典典对符锐今晚的早归是不抱希望了。
符锐还没有下班就找行里的车把设备都运到利子他们储蓄所了,为什么要先到利子他们所呢?应为利子在闹洞房时暗中帮助过符锐,所以符锐要把快捷先让利子使用。看来符锐也是一个不讲原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