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说:老公,我要你。符锐噔的一下跳了起来,把典典抱在怀里:“典典,我太喜欢你了,我喜欢你的全部,我喜欢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子、你的嘴、你的头发、你的咪咪、你的猫咪…,”符锐说着就亲着典典的全部,典典是一个浑身上下无可挑剔的少女,符锐愿意把她浑身吻个遍。符锐抱着典典亲呀添呀,典典就幸福的任他摆布。典典也不会怀疑符锐这样下流的人为什么工作却那么有成绩,她也同符锐一样不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矛盾的地方。
典典非常喜欢符锐爱抚她的这种方式,典典喜欢符锐添她的猫咪,也许这和典典以前的经历有关,但为什么只有那样经历的女人才能自由的去享受**呢,那些普通的女人们就不需要了吗,也许她们也同样渴望着,但是她们很卑鄙,她们不说出来,反而去恶意攻击它、希望它毁灭,那么她们自己得到了什么呢?她们什么也没有得到,她们得到的是嫉妒带来的苦恼和青春平淡的荒废。也许把性看得这样重要并不适合这个社会,人们需要太多的时间去摆平其他事情,人们只有在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之后,为了尽快入睡才选择这种不需要器材和场地的廉价运动吧。符锐不是这样,典典也不是这样的。
这天夜里符锐做了一个令人发笑的梦。在一个天高气爽的夜晚,天空有一轮明月照得大地如同白昼,符锐和典典悄悄的来到一片空地上,由于是在一片空地上,又有如日光一样明亮的月光,所以就必然被很多双眼睛偷窥着,由于这两个人是那样的超凡脱俗的,所以那些目光都自惭形秽不敢打扰他们,这两个人点燃一炷香,一定要象古人那样有理有据的进行,而决不是后人杜撰出来的礼节,符锐穿的是什么呢?穿白色的长袍吧,头上戴什么呢?戴书生戴的那种有两个长把的帽子吧,象唐伯虎那样子,那典典就象秋香那样,不行不行,那样太娘娘腔,换一个。符锐拿一把无坚不摧的兵刃,长发飘飘面目狰狞(其实内心是温柔的),典典呢,典典穿一件薄如轻纱细若无物的霓裳,手指如鬼魅一样尖锐无比,秀发依然如丝如织如金缕,古人不是不染发吗,不是的,典典就是要超炫的效果,就是要让周围那些偷窥者流鼻血的效果,下一步干什么呢?两个人不能就这么久久站着吧,下一步拜月老?不行,这样两个有杀气的人是不会拜月老的。拿香头烫手背?也不行,已经用过了。那么就割腕,对,这样最刺激,符锐拿兵刃隔着空气在颈间一抹,一股红蓝相间的雾气喷射出去,典典呢?典典用那绚丽多彩的指甲在腕间轻轻划过,那腕间就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但是没有血,典典的血早已没有了,她已经被爱情折磨的无血无肉了。
符锐做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梦还不够搞笑,搞笑的是符锐醒来以后居然发觉自己哭了。
第二天,符锐和典典起了大早,典典才不象王姐说的那样又懒又馋,典典一大早就出去买回来粥馒头小菜了。
符锐在箱子力翻书,符锐他们银行每年都要免费发许多会计、出纳等业务书,符锐从来没有仔细看过。符锐从那一堆书里面翻出银行票据样板,先学填支票,可是典典连大写金额和日期都填不对,所以两个人先学习写大写金额和日期。
其实除了专业出纳没有几个人能填对银行支票的那几项,中国字对数字的书写可能是全世界最复杂和最无法篡改的,你随便在大街上抓100个人,有99个写不对银行支票上要求的那些大写格式,这绝对不是夸张,英文也一样糟糕,倒是阿拉伯数字是那样的简单明了,所以它被世界公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