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抓住她的手臂“别闹了，我送你回家。”

“你个死家伙…明明是我先看上你的…”她侧躺在地上，挥舞着手臂，像大风车般的打我。

我费力的站起来，再把她背到肩上。

一阵我也搞不清楚的动之后，我的耳边响起酒店保安的呵斥声，玻璃的破碎声，我的衣服的撕裂声，警车的呼啸声…再睁醒来的时候，我和程璐已经在派所了。

声音在这空旷又寂寥的街里，传很远很远。

“嗯…”程璐呼着沉重的鼻音，好像是在回应我，好像是在瞌睡。

己在说什么。她一边说，一边还用拳打我的脸，然而她手上没有半力气，没有打到我，反而还沾到我不少的。

我的脑袋，像针扎一样的难受。程璐趴在我的肩，还在喃喃自语。

“醉…醉…醉你个大鬼！”程璐把手来，接着还要打我。

我加快脚步，穿过路，背着程璐酒店。我拿份证给他们登记，然而，酒店的人怕问题，一定要醉的迷迷糊糊的程璐证明她还保持独立的意识才让我们开房间，否则就要让程璐在大厅里休息到清醒才能住去。

她像是骑一样，抓着我的，前后的拽。

渐渐的，程璐不说话了，好像是睡着了。

“你那么他，为什么不把他留下…为什么不说真心话…”

远远的，我看到一家快捷酒店的招牌。

她真的很恨我。

“璐，你醉了。”我着气，努力抓住她的两只手臂。刚才背着她走了一大段，把我最后一力也耗尽了。

“住酒店？啊？”我回问她。

“晓凝喜你，好，我不跟她争。灵萱喜你，好，我也不跟她争。苏苏喜你，好啊，她们都喜你，我都不跟她们争…好啊，到来，你跟程思薇去欧洲？你…你…气死我了…”

好像是忘记歌词，她终于唱不下去，嘴里的哼哼变成动般的“呜呜”的低鸣。我不觉得此刻的程璐有任何的可，只是觉很可怜。

我回心疼的看着她，看到她额前的那个包已经越来越大，看到她迷离的神里尽是无奈。

我回过，刚要问她是不是清醒了，她又突然像是电般的大喊大叫起来“梁珉是混！混！”

这个超要面的女人，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失态。

我正要火，红着睛的程璐却率先冲向那个拦着我们的服务生就要拳打脚踢。

她嘟着嘴，一脸的委屈。而她的双布满血丝，显然还是醉的状态。

前浮动着很多人的脸庞，想打电话让程思薇过来收拾残局，但是想到程璐的这个状态，还是放弃了这个念。

“我不回家！不回家！”程璐晃动着肩膀，反抗的说。不过，她的手被我抓着，再反抗也是没用。

我一个踉跄，脚下一，就倒在地上。程璐从我后背翻下来，抱着我的脖就要掐我。

前面正好有一辆租车经过，我招手让他停下。岂料这个司机看到我们是两个醉鬼，没有刹车，竟是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慢慢的，程璐曲调不全的唱起歌来。说是唱，还不如说是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