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啊，不是正常的嘛？”我说。

“什么苦衷？有老婆还是有孩？这样还敢勾引灵萱，让我知，一定杀了他！”程璐瞪着我，说。

经理就是经理，好大的架。敢情我不只是她手下，还是她的司机。

程璐略微沉思着“凭我多年的经验，她应该是恋了。”

“说起来，”程璐收起她的行程表备忘录“你觉不觉得灵萱最近心事有重？”

忽然，我一瞥看到路边的一个书报亭，停下车。

我“嗤”的笑来“我什么心理准备，莫非你还想暴我？”

“北京书展的时候，怎么不和我说？”我一边启动车驶小区，一边问她。

“你多年的经验？开玩笑，你恋过没有？”我瞥瞥她，质问。

我哈哈大笑，驾驶着我的小宝，再穿过一个路。

“那个…应该…是她学校里的人吧。”我闪烁其词，说。

程璐也看到这本显的有着纯净封面的CD大小的杂志增刊，停住嘴里切切不断的怨念，朝我说“去看看苏拉卡尔的新书第一章，卖的怎么样。”

经过昨天的一番喧闹，今天我们五个又重归平静。吃过早，我们五个集门，上班的上班，上学地上学。

“是哪个男人这么白痴这么狠心，这么好的灵萱都不要，让我知，一定灭了他！”程璐忽然又说。

“有可能，她学校里是有好几个年轻的老师在追求她，不过她好像对他们都没觉。”程璐思索一会儿，叹一气“看灵萱整天在那边发呆，想帮她解解忧，又好像没什么可以帮的。”

只见那本蓝封面的苏拉卡尔的增刊，的挂在旁边的架上。

程璐瞪我一，哼一声“暴你？你有这个资格么？”

“呃…”我觉像是被程璐拍了一掌，接不上话。

“行了，别老是提她。”我瞄瞄她“什么时候动？”

“说不定人家有苦衷。”我小声的说。

我沉默着，安静的开车。

我转去看程璐，查探她的反应。而她只是，然后继续看她的报纸。

，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其实像灵萱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喜她？

好重的杀气，好重的戾气。恋这玩意儿，不就是小孩发麻疹，来的时候轰轰烈烈，去的时候悄无声息。程璐必定不知，她要打要杀的人，此刻就坐在她的旁边。而她越是这样，我反而越是不能公布份了。

“前几天你又不在这里，不是和程思薇在古镇玩的正开心么？”她转过，看看我，酸溜溜的说。

“我是说我和灵萱住那么久的时间！”程璐咬咬牙，瞪着我，接着才不甘心的呶呶嘴，黯然说“也不知那个让灵萱牵挂肚的男人是谁。”

我，带着程璐一起走过去。我们还未说明要买什么，书报亭里的老婆婆，已经把书摊上的这份杂志增刊，向前推了一推。

程璐坐我地车里，翻开她的行程表，记录和调整最近地各项工作度。

“明天或者后天吧。前期的准备都已经完成，所以我们也不用很早过去。”她拿笔在行程表上记录着，忽然又对我说“这次参展的单位很多，又正好赶上同样在东四环有一个汽车业的博览会，所以附近的宾馆的房间很张。老王提前撤回来，正好把房间让来给我们。不过还缺一间，他也没办法。如果到时候定不到房间，我们可能要住一个房间，你好心理准备。”

看她这样贴和关心别人的样，确实让我着迷。

她看着我“今天你就送程璐一起上班吧，路上万一下雨，她也不用淋。”

“最近有恍恍惚惚的，大概是太忙了吧。”灵萱摸着自己的脸，尴尬地笑笑，接着望向苏苏她们，提醒“今天要下雨，门都要记得带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