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脑里去盘算这皇上跑来和自己说这么一番话,算什么意思,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去煽动神门出来保护他儿子?
苏悦儿在哪儿乱转脑子,就听到了外间的动静声,未及韩大总管在外敲了下门:“白大奶奶,汪大人来了!”
苏悦儿立刻站了起来,此时汪大人也进了屋,结果手里竟抱着四个大大小小的漆盒子,当下眼一瞧到苏悦儿手里并为抱着漆盒便是一愣,再看到那盒子在一边后,便快步的走过去,把自己手里的四个给摞了上去。
“汪大人,这…”“白大奶奶,韩大总管说了,您已经学仪完毕,随时可以接受皇上的召见了,一会我送您出去,这两天劳烦您尽量别外出,一旦这边排出来几时面圣,我这边可就要通知您,并接了您的!”
苏悦儿听汪大人这么说,这心里更嘀咕上了:面圣?难道刚才那个不算?这是走走过场?
“白大奶奶,您听明白了吗?”汪大人出言而问,苏悦儿点点头:“明白了,就是等通知等您派人来接我!”
“对!”汪大人说着抱起了那些漆盒,连着苏悦儿的那一个:“咱们走吧!”
苏悦儿瞧着汪大人的动作心里越发的想到一个可能,当下便点着头随着他出了屋,韩大总管此时则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站在一边训斥着几个年纪不小的太监,瞧见汪大人出来也只是冲他点了个头而已,彼此之间也没先前的那份点头哈腰的样子,这就各忙各的了。
苏悦儿跟着汪大人出了内廷,穿过了宫中园,两人刚走到那集事处,就看到严公公坐在一角廊拦处,无聊的甩着拂尘口里哼哼着什么曲调,当下汪大人就开了口:“呦,严公公,您怎么在这儿?”
那严公公立刻起了身冲着汪大人一欠身便是谄媚之色:“洒家在这儿还不是过来先支个信儿。”
“信儿?”汪大人自是一脸好奇色,可那严公公冲苏悦儿一点头后,便反倒打量了那几个漆盒问了起来:“汪大人您捧着这些是…”
“哦,都是从印绶监那边请来的印,符,我亲自带去京兆尹那里把那个冒乱的案子给了了去!”汪大人说的十分随意,当下竟冲严公公说到:“诶,您正好手空着,不介意帮我抱一会吧?”说着转了身扫了下苏悦儿的肚子,那言外之意就是自己想让别人帮吧,还不成。
严公公将拂尘挂到腕间,十分痛快的帮忙:“瞧你说的,这有什么难,要不是印绶监的东西有死规矩,您何劳自己抱着?”说话的功夫就从汪大人的手上抱了两个漆盒过去。
“是啊,有啥法子呢,就是要劳驾您把我送出去了!”汪大人说着呵呵一笑,迈步向前同时又接着说到:“诶,对了?您刚才说是给支个信儿,什么信儿啊?”
严公公抱着盒子与他同行:“哦,不是皇上要见白大奶奶嘛,洒家刚才回去报知皇上,皇上说让贵妃娘娘选个合适的日子,人就说累了歇着去了,贵妃娘娘知道您叫小的去给白大奶奶cha期,就专程带着洒家去了躺内务府,选了个午饭后的空荡给白大奶奶排了期,所以啊,明个白大奶奶午后面圣!估计明个一大早,信儿就送出来了!”